縣令“噗通”一聲跪在寒瀟冥的面前不停的磕頭求饒:“王爺,下官知罪,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下官該死,請王爺恕罪!”
寒瀟冥:“你的確該死,剪短髮就有罪,哪條律法規定的?你倒是說說,你抓他們意欲何為?”
縣令:“王爺,下官知罪,下官、下官……”
寒瀟冥冷聲呵斥:“快說!”
縣令嚇得一哆嗦,慘白著臉老實招供:“下官、下官財迷心竅,抓他們只是為了能讓他們繳納贖銀……”
陰老頭跳起來叫道:“丫丫個呸的!膽子不小啊!敢打攝政王岳父岳母的主意,你完了,徹底完了!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咯!”
“王爺的岳父岳母!”縣令說完,眼前一黑,這回是真的嚇暈過去了。
陰老頭還想繼續拿髮簪嚇唬縣令,顏惜瑤說:“師父,這回是真暈,嚇唬不管用了,得真扎!”
陰老頭:“啊?那還是你來吧!為師怕一發簪下去,真把他給扎死了。”
顏惜瑤:“沒事,髮簪給徒兒吧!徒兒來扎。”
陰老頭將髮簪遞給顏惜瑤,顏惜瑤接過髮簪,速度極快的在縣令的人中穴上紮了下去,扎得他直冒血珠子。
縣令緩緩醒了過來,當他看到寒瀟冥那張冷得能將他凍死的臉,恨不得再昏死過去,永遠不要在寒瀟冥面前醒來。
可人中穴的刺痛讓他想暈都沒辦法暈過去,伸手一摸人中穴,抹了一手的血。
看著手上的血,縣令臉色瞬間煞白,“啊!血……”
縣令眼珠子一翻,又暈死過去了!
顏惜瑤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去,你還能再弱雞一點嗎?堂堂縣令,居然還暈血?你他奶奶的是怎麼當上縣令的?”
寒瀟冥問縣令身後的衙役:“你們的縣令是什麼時候任職的?”
其中一名衙役回答:“回王爺,是大前年開春任職的。”
寒瀟冥:“他平時審案會對犯人用刑嗎?”
官兵回答:“會,而且是經常用刑,只是不用會見血的刑。”
顏惜瑤來了興致,“說說他都是如何用刑的?”
官兵:“大人的刑罰很多,把犯人綁起來用羽毛掃腳心,或者用羽毛戳鼻孔,掰犯人的手指或四肢……”
衙役把縣令平時常用的刑罰都說了個遍,連顏惜瑤都佩服這個縣令的餿點子還真不少。
寒瀟冥說:“你們把他拖出去門口等著,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能擅作主張離開。”
“是。”幾個衙役聲音洪亮的齊聲回答。
等衙役把縣令拖到門口,寒瀟冥說道:“今晚咱們就在縣衙住一晚,順便讓那個狗官嚐嚐他想出來的那些刑罰。”
陰老頭、段凌風和關泊青眼睛同時亮了,今晚玩個通宵都完全沒問題。
陰老頭說:“丫頭,這種事情就交給為師吧!嘿嘿……”
顏惜瑤:“行,就交給你,好好讓他享受享受,連路過的人都想從人家身上打發財的壞主意,十成的貪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