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描述一下你丈夫長什麼模樣?穿什麼衣服,我這就派人去把他抓來。”
姚氏把他丈夫的模樣描述清楚後,顏惜瑤便派了四名官兵去好運賭坊抓人。
官兵領命離開,顏惜瑤起身走到姚氏的身邊,給她檢查了一遍傷勢。
姚氏傷得不算重,都是些皮外傷,最嚴重的就是左手小手指骨折。
顏惜瑤順手將她骨折的小手指接上,並問清楚她家現在有多少財產。
姚氏也是可憐,現在家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財產,唯一值錢的耕牛還被她男人給賣了。
萬幸的是隻有一個孩子,若多有兩個,那姚氏還會更慘。
等官兵把姚氏的男人抓來,男人看到姚氏,立馬暴跳如雷,“賤人,你居然敢來這裡,等回去再收拾你!”
官兵一腳踹在男人的腿彎處,將男人踹得跪在地上。
“大膽,你可知你面前的是何人?攝政王、太后、皇后、公主和郡主的面前,豈容你放肆!”
男人一聽,不敢吱聲了。
顏惜瑤冷著臉問:“你還想回去收拾她?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收拾她嗎?”
男人說道:“郡主大人,您讓人把草民抓來,不知草民所犯何罪?”
“你毆打你的妻子致輕傷,還賭博,不管妻兒死活,這可是事實?”
知道面前的幾個女人權勢滔天,男人也不敢多言,“這也沒犯罪吧?”
顏惜瑤說:“從今天開始,家暴就是犯罪,不管妻兒死活就是犯罪,你的妻子有權利休了你。”
“這……郡主,我又沒打別人,她是草民的妻子,不聽話當然要受到懲罰。”
“那你倒是說說她如何不聽話了?”
男人回答道:“草民只是出去玩玩,她就一天嘮嘮叨叨個沒完,難道不應該打嗎?”
“哦?那你出去賭博,把家裡的耕牛都賣了,你讓她和孩子怎麼生活?喝西北風嗎?”顏惜瑤厲聲質問。
男人理所當然的說:“她不是有孃家嗎?孃家可以給她點吃的啊!難不成她的父母還能讓她和孩子餓死不成?”
“她吃住都在孃家,孩子她孃家人養,那要你做什麼?”
“草民是她的丈夫,她生兒育女不得和草民生嗎?”
顏惜瑤直接氣笑了,“她可以和你生,難道就不可以和別人生嗎?生了你又不管,那生了幹嘛?”
“郡主,她是草民的妻子,當然只能跟草民生孩子,怎麼可以跟別人生孩子呢?”
“她把你休了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你不但毆打她,還賭博,不管妻兒死活,她要你有什麼用?
姚氏,你可以直接休夫,家裡的財產有你的一半,孩子是你們兩個人的,以後他每個月還得給你一兩銀子的孩子撫養費。”
男人一臉不可思議的吼道:“憑什麼?憑什麼她能分走草民的一半財產,每個月還得給她銀子?”
顏惜瑤冷冷的說道:“就憑她給你生了個孩子,家裡的財產屬於夫妻共同財產,你的房子必須分給她一半,孩子是你的,你必須把他養到十八歲。”
“不可能,想分草民的房子,讓她死了這條心,還想讓草民一個月給一兩銀子,簡直痴人說夢。”
顏惜瑤眯起眼睛,冷著臉問:“這麼說你是什麼都不想給了?”
“草民當然不會給,她自己想休夫,自己生的孩子自己養。”
顏惜瑤看向姚氏,姚氏哭著說道:“郡主,民婦不要房子,也不要他的銀子,只要把他休了就行,孩子民婦能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