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從犯全都打了個遍,然後關入大牢之中。
又把曹知府和媚三娘關入死牢,寒瀟冥才鬆了一口氣。
衙門的後院是知府和他的家人居住,被四大暗影全都趕了出去,重新收拾了一番,騰出來給大夥居住。
晚上,顏惜瑤問寒瀟冥:“四師兄,你把知府殺了,幾個衙役也被關進監獄,那接下來怎麼辦?”
“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再重新選一個便是。”
顏惜瑤問:“怎麼選?”
寒瀟冥說:“我已經派無塵去查往年科考落榜的貢士,透過人品測試最後決定,暫時先選出一人擔任,等回去再重新派人來換掉。”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為何要換掉呢?就用重新選出來的人不行嗎?”
寒瀟冥笑著解釋:“武聖朝的地方官員必須迴避籍貫,迴避血緣和師生,防止地方主義,結黨營私和阻隔利益輸送。”
“原來如此。”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才和衣躺下,沉沉睡去。
次日。
兩輛囚車拉著曹知府和媚三娘遊街示眾,老百姓們不停的向兩人扔爛菜葉、碎石子,打得兩人狼狽不堪。
在城中心遊了一大圈,兩人被拉到刑場,準備斬首。
無塵和關泊青兩人手提大刀,充當劊子手,站在兩人的身後。
曹知府的妻子手裡拎著個籃子來到刑場,籃子用一塊藍色的布蓋著,跪在寒瀟冥的面前請求給她的丈夫送上一碗斷頭酒。
寒瀟冥點頭答應,曹知府的妻子從籃子裡取出一罈酒和一個酒碗,跪在曹知府的面前小聲說道:“相公,你知道嗎?我連這碗斷頭酒都不想給你送,你和這個賤人的事情,你以為你瞞得密不透風,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要不是你還能給我和孩子弄一些錢財,我早就把你毒死了。
夫妻一場,我也該來送送你,來,喝了這碗斷頭酒,等會兒砍頭的時候不疼。”
曹知府喝完酒,對妻子請求道:“夫人,給媚三娘也倒一碗酒吧!”
曹知府的妻子笑了,笑得全身的肥肉都在顫抖。
她冷笑著問:“給她也倒一碗?她配嗎?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我告訴你,這碗斷頭酒喝完,咱們夫妻情分已盡,我連你的屍體都不會給你收,我會讓人把你們的屍體送去荒郊野外餵狗。”
曹知府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你好狠毒的心!”
曹知府的妻子:“我狠毒?你和這個賤人揹著我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姐姐的女兒因為得罪這個賤人,你就想強了她,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我姐姐的女兒焉有命在?
要不是你老母親跪著求我給你送斷頭酒,我連最後一面都不想來見你,我恨不得你和這個賤人死無全屍,還想著老孃給你們收屍,做夢去吧!”
曹知府的妻子說完,收拾好酒罈子,拎著籃子轉身離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而媚三娘連個來送她的人都沒有,有的只是老百姓的謾罵。
寒瀟冥抬頭看看天色,拿起一根令牌扔了出去,“時辰到,斬!”
無塵和關泊青舉起大刀,同時砍了下去。
兩個罪大惡極的人頭顱落地,圍觀的百姓們又是一陣歡呼。
曹知府的妻子還真是說話算數,讓人把兩人的屍體扔到荒郊野外。
兩人的屍體被野狗分食,骨頭都被野狗叼得東一塊西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