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軍醫嗓子發癢,差點吐了出來。
這麼多人拉在褲子裡,燻死人了,誰特麼受得了?
誰愛治誰治,老子不伺候。
閆軍醫拎著藥箱,轉身逃也似的離開,小丫鬟在後面追都追不上。
無奈,小丫鬟只得重新去請別的大夫。
而請來的大夫同樣不願意靠近把脈,實在是太噁心了。
但為了銀子,硬著頭皮開了止瀉藥,拿著銀子就離開。
丫鬟趕緊煎藥,要命的是,丫鬟煎藥的水還是取水井裡的水。
止瀉藥喝下去非但沒有絲毫作用,反而拉得更兇。
容真雄的弟弟一直蹲在茅房裡起不來,由於蹲的時間太長,雙腳早已麻木,又因拉的太猛,拉得全身無力,剛想動一下,眼前一黑,直接掉茅坑裡去。
容家人全都拉得癱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卻還在拉個不停。
大夫來了一個又一個,銀子拿走不少,拉肚子卻怎麼也止不住。
下人們被燻得實在受不了,全都躲得遠遠的,根本就不願意靠近。
無論大夫人如何嘶吼辱罵,下人們都不再靠近。
午膳過後,寒瀟冥、顏惜瑤和陰老頭師徒三人喬裝打扮一番,裝成江湖術士來到容府附近。
顏惜瑤精神力破體而出,將容府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下人們全都縮在南邊的角落裡,不願意靠近主子。
師徒三人來到下人們所在的牆角處隔著圍牆聽著下人們的竊竊私語。
陰老頭煞有介事的大聲說道:“這府裡妖氣沖天,被強大的邪物強佔,慘了,慘了,老夫可以斷定,住在這府裡的人不管是主子下人,全都活不過三天,除非馬上離開,或許能躲過一劫。”
寒瀟冥故意配合道:“師父,徒兒可是聽說這是容府,宮裡容妃的孃家,這可是大戶人家,不會這麼慘吧?”
“大戶人家又如何?還不是被邪物強佔了,若老夫算的沒錯的話,這家人主子全都鬧肚子,下人暫時還沒啥事。”
顏惜瑤說道:“師父,那您道法高深,這邪物您能對付嗎?要是能對付,咱們可以賺一大筆銀子,可以好好吃頓飽飯了。”
陰老頭道:“不能,這家人八成是作惡太多,這邪物厲害的很,為師也沒有把握,唉!快走吧!沾染了邪物氣息,後悔就來不及了,到時候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那也是倒黴悲催的命,活不了多久。”
顏惜瑤配合說道:“啊?這麼慘?師父,咱們快走吧!”
陰老頭說:“對,快走快走,晚了就慘了,非死不可。”
圍牆裡的下人們聽得臉色慘白,身體瑟瑟發抖。
對容家忠心耿耿的管家都害怕了,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丫鬟僕人們滿臉祈求的看著管家,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家丁祈求道:“管家,求你幫忙找找我們的賣身契,讓我們離開吧!要是就這麼死了我們不甘心啊!”
有一個人開口,就有更多的人開口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