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板的病症其實也是折磨餘老久了。
平時也是癢得狠,他總是按捺不住自己要去撓它,一撓就出血,然後就結痂,然後成了一片厚厚的死皮,再抓就痛了。
而且這毛病也的確是不能直接出去見光吹風,他都挺長時間沒有出去跟老夥伴們喝茶下棋了,難受得很。
之前他是不相信江筱真能治好,可現在見江筱似模似樣地把了脈然後就沉思著,他心裡又浮起了希望。
他緊緊地盯著江筱,“診出什麼來了?”
江筱看過了藥方,看了空間出的那些藥,回過神來,直接就點了頭,“能治。”
什麼?
餘老一震。
跟進來了的餘國偉也被震了一下,失聲問道:“真能治?”
他家老頭子受此病症折騰久了,情緒也是陰晴不定,經常把他訓得抬不起頭來,他也是苦不堪言。
這是自家老父親,除了受著還能怎麼樣?
現在聽到江筱這麼肯定地說能治,餘國偉一下子就忘了他們說的什麼下馬威了。
“我說假話有什麼意思?”江筱嗤了一聲。
“那你剛才怎麼神情不對啊?”餘老剛剛是發現她有些出神的。
“是這樣的,因為治您這病需要一味罕見的藥材,你們應該買不到。”江筱坦白說道。
餘國偉立即說道:“再難找的藥材我也會盡力找到的,你說說是什麼藥?”
江筱見他著急的樣子,倒還真的是名孝子,心裡對餘家的意見小了些。
“十寸枯。你可以先去找找這味藥材,別的都可以找著。”
“我這就去打電話讓人找。”餘國偉立即就轉身走了出去,匆匆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助手。
“小令,你去跑一跑市裡幾大藥鋪,找一種叫十寸枯的藥材,藥鋪裡要是沒有,你就追問一下老闆和大夫,再去醫院裡問問。”
陳印坐在一旁聽他打這個電話,就猜到應該是江筱能治餘老的毛病了,他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