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一聽到孟昔年要出去找吃的,他們下意識地都摸了摸唱空城計的肚子,使勁地嚥了咽口水。
“老大加油。”
孟昔年轉身,揮了下手,“都注意點,不管什麼藤什麼樹,別亂碰。”
“是。”
這山裡長了太多莫名其妙的東西了,都帶毒,致命,越走近這個深坑就發現越多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樹和草。
“準備紮營。”
“今天還是不能生火吧?”
戴剛搖了搖頭,“肯定不能生火,我們的目的是看對方要做什麼事,萬一驚動了他們,打斷了他們的計劃,老大得剝了你的皮。”
一隊員嘆了口氣:“我想念隊裡食堂熱騰騰的蛋花湯了。”
“我想念那燙嘴的生煎包了。”
“我還想念咱浴室的熱水淋浴了呢。”
“我就不同,我想念咱盟區三隊隊花上回從老家帶來的米酒的味道了。”
眾人都憋著聲音笑了出來。
“德性!”戴剛忍著笑罵了一句,“明明就是想念三隊隊花了,說什麼米酒!”
他們這也算是苦中作樂。
身上的衣服都穿了好多天,在這山裡樹汁毒液蟲尿汙水青苔痕什麼的染遍,早髒得不成樣子。
天寒地凍,時不時還得原地跳一跳,否則得凍僵了。
身邊隨時隨地有致命危險,也不敢鬆懈。
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找點小小的樂子。
戴剛拉下了口罩,頗為珍惜地用袖子擦拭了一下。
“幸好有咱嫂子縫的口罩,要不然咱估計都得把鼻子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