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點了點頭，把手帕收了起來。
“以後有了尋蹤符圖就能夠找到賀棠了。”
“不要以後了，晚一點試試。”孟昔年神色一動。“今天晚上她氣成那樣，看看晚上會去哪裡，會見什麼人。”
江筱眼睛一亮。
有道理。
如果賀棠身邊有人，極有可能也是研究所的人，不管她是要去尋求安慰，還是去訴苦找人來找他們的麻煩給她報仇，今天晚上都會有所發現。
“那就晚一點再去。”
“不過有一個問題，”孟昔年說道：“那尋蹤符圖的煙霧小鳥，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有一隻煙霧化成的小鳥在夜裡飛，萬一有人看到了......
江筱一怔。
對啊，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那可不就暴露了。
“夜深人靜，人都睡著了再用呢？”
“你怎麼能確定所有人都睡了？萬一有那麼一兩個正好沒睡，透過窗戶看到了，你也不知道。”
“我再去試驗一下吧。”
如果說尋蹤符圖和探香符圖都只能在無人的地方使用，那就太過限制了。
他們去看了鄭思遠，鄭思遠已經睡了。
江筱找了個護士試驗。
騙那小姑娘說是要給她變個戲法，只是用了她自己的一根頭髮，讓對方看看煙霧化成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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