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沒說什麼？沒什麼反應？”
“年澈去的時候，爸還在睡覺，等到他跟爺爺說完快走的時候才醒來的，一開始沒認出他來。等到爺爺說年澈，他就是很震驚意外，而且有些厭惡不太想提起這個人的感覺。”
“呵。”
孟昔年冷笑了一聲。
姜筱覺得他的反應有點兒奇怪。
“年澈跟老頭子說什麼了？你問了什麼？”
姜筱便把自己聽到的都說了一遍。
她的記性好，幾乎是說得一字不差。
孟昔年一直聽著，沒有插話。
等到她說完，見他依然沉默著，姜筱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媽媽的日記，你現在要看嗎？”
孟昔年有些煩躁地用手抹了一把臉。
“昔年哥？”
“看吧。”
“那我拿出來。”
姜筱把那本日記拿了出來，遞到了他手裡，然後又拿了手電筒出來，“還是你要一個人到空間裡看？”
她一開始沒想讓他進空間看，是想著他可能想一個人安靜地看看這本日記。如果他在空間，可能會有一種她一直能看著他的感覺吧。
孟昔年道：“不用，我在這裡看吧。”
“那我先進去，畫幾張符圖。”
“嗯。”
姜筱看著他，“昔年哥，如果有什麼事你就喊我。”
見她明顯有些擔心的樣子，孟昔年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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