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姜筱時,有不少男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心裡想的都是,好漂亮的東方小姑娘!
但是,也有人十分不屑。
不過是一個臭乳未乾的臭丫頭而已,竟然也敢來這裡跟他們一爭長短。
她就算是打從孃胎開始學,也比不上他們才是啊。
何況,在z國那樣貧窮落後的國家,哪裡有什麼藝術氛圍?哪裡有什麼偉大的出名的畫家?
她能跟什麼樣的人學?
這樣的黃毛丫頭,也不知道溫裡先生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非要讓她透過報名,到這裡來跟他們平起平坐。
哦不,還不是平起平坐呢,不是說她已經有了房間了嗎?
他們都還要等著過第一輪比賽呢,她就已經住進來了。
有人壓低了聲音,有些猥瑣地跟旁邊的人說道:“溫裡先生該不會是好這一口,所以找個名目把人先弄到這裡來,今天晚上就要睡到這小娘們的肚子上去了吧?”
這話實是說得無比猥瑣。
除了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別人也都沒有聽到。
那個男人聽了這話也覺得有些變太的刺激感,兩人的頭靠得很近,一邊打量著姜筱的身段,一邊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姜筱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們的眼神和那樣帶著隱蔽意味的笑聲卻很好理解。
她覺得有點髒。
不是所有人都髒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各行各業,各個領域都會有人渣。
她垂下眸光。
突然想到了符圖。
那麼多的符圖,總該有一些是能夠讓她用來攻擊的吧。
也許她晚上應該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