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太匪夷所思了,那可不是糖豆,隨便丟幾顆玩一玩,那可是築基丹啊,一枚都要上萬金幣呢,而且還不是丟出了一兩枚,聽說是有七八枚呢,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瘋了!”
“更誇張的是,還不是出現在一個地方,在別處也有人這麼做!而且那裡的人都發瘋一般哄搶,場面異常火爆,據說都鬧出了人命啊!”
“竟然真有此事,究竟是何人在這麼做,他們又想幹什麼?”
“管他呢!如果能得到一枚築基丹,老子就能成功築基了……”
“怎麼?你是不是也被刺激的受不了了?我可是聽說了,城衛軍已經大舉出動,凡是敢在街道上鬧事的人都會遭到血腥鎮壓啊,而且皇室衛隊都被驚動了!”
“那又如何,城衛軍再厲害,數量能有多少,能否奈何所有人麼?”
很顯然,已經有不少人被築基丹強烈的刺激了,甚至都躍躍欲試,打算大顯身手!
在一座豪華的酒樓之中,幾個衣著華麗,氣質非凡的年輕人正站在貴賓包廂的陽臺看著下方街道上發生的騒亂。
“落塵兄,你看,世俗界就是世俗界,為了區區幾枚築基丹都能如此大動干戈,甚至打的頭破血流,真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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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約二十的英俊青年一邊觀看街道上的衝突,一邊衝著身旁另外一個青年發表觀點,他臉上也寫滿了傲慢與不屑。
“真是連築基丹都沒有見過,下面這群人竟然如此粗俗野蠻,實在是可憐可悲!”落塵隨聲附和的同時,他的臉上也掛著嘲諷的笑容。
“廉覺兄、落塵兄,你們兩位可分別是飛鷹閣和焚香殿的真傳弟子,身份高貴,而且享受無盡的寶物,區區築基丹怎會入你們的法眼呢,而你們又怎能體會到普通人的疾苦與無奈,別說是築基丹了,哪怕為了一點點能夠提升實力的資源,他們都能做出任何事情。”
又一個年輕男子開口了,不過語氣卻顯得悲天憫人,就好像他非常同情街道上的那些人一般,不過他的臉上也露出不屑的笑容,那雙眼睛更是時不時閃爍著淡淡的陰冷。
“介穹兄,說的你好像也經歷過街頭搶食的日子一樣,誰不知道你介氏家族財雄勢大,富甲一方,比之我們五大宗門都不遑多讓,而你更是地位顯赫,身份尊貴,何必總是裝一副經歷滄桑的樣子給我們看呢!”
落塵看了看介穹,言辭之中頗有幾分調笑的意味。
一旁的廉覺也笑著幫腔:“落塵兄所言極是,估計介穹兄在努力培養自己的高尚情操和同情心呢,然後以一副親和善良的謙謙君子形象出現在靈秀宗,以便他博得無知少女的青睞!”
“說的好!本少也常聽說很多少女就是喜歡溫文爾雅、心地善良的英俊男子,這樣讓她們有安全感,當然,前提必須是這個男子身份高貴,地位顯赫,而且要實力強大,否則哪兒涼快就在哪歇著吧。”
落塵也繼續調侃著介穹,不過語氣並沒有明顯的挑釁。畢竟介穹的身份並不比自己低多少,他雖身為飛鷹閣的親傳弟子,也不想隨便得罪了介穹,開開玩笑卻無傷大雅。
介穹的身份很不簡單,雖然並非出自五大宗門,但卻是多寶樓大長老的孫子,地位比之季芊翩都絲毫不弱,而多寶樓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與五大宗門之間也都有密切的生意往來,彼此也都要給對方几分面子。
“沒想到落塵兄對少女的心理如此瞭解,看來這次靈秀宗之行是志在必得了!”介穹也似笑非笑的將話題往對方的身上扯,顯然不想一直被他們當做調侃的物件。
“說到靈秀宗的那位天才少女,聽說她還不到十六歲呢,居然眼看就要築基了,而且聽說她具有特殊體質,乃是千年難遇的修煉奇才,甚至傳說,與之雙修,能夠加快提升修為,看來你們幾位都很想拔得頭籌了!”
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另外一個年輕男子見縫插針的發表言論。
此人也是弱冠之年,劍眉入鬢,雙目星閃,五官稜角分明,臉如刀削,英俊不凡!
尤其是他身上總有一絲時隱時現的貴氣和狂傲,但彷彿又有所顧忌一般,不敢過分表露和釋放,也不得不盡量收斂,生怕引起三人的不快。
此前他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插嘴,而一開口就是添油加醋,大肆渲染,簡直煞有其事,好像“那位天才少女”成了天上地下難得一見的不世奇才,而他也藉機吸引三人的注意力和興趣。
果然,他丟擲的這枚“重磅炸彈”立刻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廉覺立刻表現了濃厚的興趣,第一個忍不住開口問道:“襄化皇子,你從哪裡聽到這個訊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