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加入雲鼎宗可是來到這裡的每一個少年們的最大夢想啊,他們冒著生死危險進入摩崖福地,圖的不就是這個麼!
可是這個少女為何斷然拒絕,而且如此乾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就連奇婆婆都沒想到,牧戴琳竟然會這般回答,她可是十分清楚,當初在離開牧家之前,她不僅要尋找到滿意的築基材料,而且要努力爭取進入雲鼎宗的。
“這丫頭究竟在想什麼?”奇婆婆搖了搖頭,感到無法理解,當然,她也不知道矛丘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如果知道的話,恐怕毫不猶豫會拉著牧戴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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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時也只有柳承敏一個人知道矛丘浚在打什麼主意,甚至就連賀蘭洪都不會想到,不過柳承敏也知道牧戴琳並非林夢琪,對他來說,這個少女也不是好惹之人,所以也沒想過趟這個渾水,只是繼續他的維穩工作。
此刻的矛丘浚也以為自己聽錯了,先是一愣,隨即再度追問:“小女娃,你再說一遍!”
雖是詢問,但語氣之中卻毫不掩飾威脅之意,而且若有若無的釋放了一股威壓直『逼』牧戴琳那嬌弱的身軀。
“我不想加入雲鼎宗,我壓根就沒有這個想法!”牧戴琳頓時感到呼吸困難,臉『色』也是瞬間蒼白,但她依舊毫不猶豫的重申了自己的態度。
“真是豈有此理!”矛丘浚勃然大怒,就好像他的尊嚴受到了踐踏,目光之中不僅有一絲婬邪,還充斥了陰寒之『色』,“小女娃,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說什麼!”牧戴琳依舊不改初衷,態度也是異常堅定。
“好,很好!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竟敢屢次三番拒絕,看來你是絲毫沒有將我雲鼎宗放在眼裡了!”
矛丘浚立刻給牧戴琳扣了一個好大的帽子,也再一次體現了他的卑鄙無恥!
奇婆婆頓時大驚失『色』,一顆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強烈的恐懼也是籠罩了全身,無比擔心矛丘浚會在一怒之下,將牧戴琳一掌拍死!
她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了,打算衝過去護住牧戴琳,然而就當她準備付諸行動時,林巖的身影已經先她一步行動了。
此前的事了之後,他並沒有走遠,一直觀察著這邊的情況,一方面他早就猜測,楊七、金不換、牧戴琳三人極有可能受到刁難,一方面他還要玩一玩順手牽羊,而物件就是矛丘浚,所以他當然不會就此離去。
不過當他看到牧戴琳有了麻煩,就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立刻用自己的身體將牧戴琳護在身後,而且大聲說道:“矛長老,您是什麼身份,何必如此恐嚇一個跟你孫女一樣的小女孩呢!”
語氣倒是頗為客氣,也沒有明顯的挑釁意味,但暗暗諷刺矛丘浚以大欺小。
這話也立刻令周圍不少人都表示贊同,並有人嘀咕了起來。
奇婆婆在感激林巖的同時,也不失時機的發表煽動『性』的言論:“說的不錯!人家小女孩又沒有得罪這位堂堂的長老大人,只不過表達了自己的意願,卻被說成不把雲鼎宗放在眼裡,哪有這般世道!”
穆老這時也忍不住罵出聲:“真是欺人太甚!如果人人都受到這般待遇,這世道就徹底完蛋了!”
“是啊!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世上還有這般道理!難道雲鼎宗的長老如此霸道?就不能讓人表達自己的意願麼?”看到穆老如此激動,越中齊也馬上隨聲附和。
他可是早已看出穆老與矛丘浚之間仇怨頗深,這時隨著穆老一同指責矛丘浚,定然會給自己大把的加分,因為沒有比這句話更能博得穆老好感的事情了,而且他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簡直一本萬利!
穆老立刻用讚賞的目光看了看越中齊,顯然這話他聽了很是順耳,就連心情也好了許多。這更加令越中齊暗暗得意了。
然而此刻的矛丘浚在眾人的輿論壓力面前卻臉『色』變的異常陰沉,而且感到渾身都不自在,更令他氣惱的是,這回又是林巖讓自己如此難堪,他心中憋的那口氣也越來越膨脹!
“林巖!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又跑過來幹嘛,本座剛才不予你計較,而你卻幾次三番挑釁本座,看來本座不降罪於你,你是死不悔改了!”
“矛長老息怒!”林巖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小子豈敢挑釁您老,而您老這話也毫無根據啊,有目共睹,我可一直都是對矛長老恭謹有加,甚至是崇拜的五體投地呢,因為您老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可不能對我們這些初出茅廬的少年過於嚴厲啊!”
這話頓時令不少人暗暗發笑,明著是在捧矛丘浚,卻也堵死了他繼續刁難林巖和牧戴琳的路,如果他再找什麼藉口,那就自降身份不說,還會令名譽受到嚴重影響。
但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是極其顧及個人聲譽的,一般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有損臉面的事情,他矛丘浚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矛丘浚心中憋的悶氣越來越無法控制,甚至就要衝破他的理智防線了,因為林巖這次又故意破壞他的好事,他豈能輕易罷休!
一雙鷹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巖,冰冷的目光就像是要將林巖凌遲一般冷厲,就連氣溫都隨之下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