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銳不斷猜測各種可能,他的震驚也是可想而知。
幸好有黑斗篷的遮掩,否則梁銳此刻的表情定然會被賀蘭洪看個一清二楚,那肯定也會令他真正產生很多懷疑,那樣就有可能令兩人徹底鬧翻。
其實他此來的一個目的就是要暗中除掉圖蘭越,並以此嫁禍雲鼎宗的矛丘浚,進而引起木府對雲鼎宗的深仇大恨,甚至還有別的目的。
至於他究竟如何去做,且是否能夠成功,這並不需要他擔心,因為他的三皇兄,也就是梁松已經早有安排。
其實清梁國皇室早就對木府有所不滿了,長期以來,木府不僅不斷索要鉅額俸祿,而且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其中就有一個遍佈整個清梁國的諜報組織,已經秘密滲透到皇朝的各級行政機構之中,甚至秘密的組建了一支戰鬥力很強的私人軍隊。
一旦木府有不軌居心,真有可能掀起一股狂潮,令整個皇朝為之動盪。可以毫不誇張的,木府儼然成為了清梁國皇室的心腹大患。
此刻雖然被圖蘭越直接點明,不過樑銳畢竟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從生長在皇室這種地方,在這個大染缸之中早已練就了一身爾虞我詐的手段,甚至不用提前醞釀,都能信手拈來。
短暫的驚詫之後,他迅速調整了心態,語氣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表現的異常親切道:“越皇弟,皇兄我很清楚你這一趟異常辛苦,甚至經歷了難以想象的生死考驗,但你不應該這般詆譭皇兄,更不能懷疑整個皇室啊!”
為了增加感染力,他甚至叫出了“越皇弟”這個兩人兒時的稱呼。
他這般語重心長的“表白”頓時令圖蘭越面色好轉了不少,不過語氣卻依舊不依不饒:“哦,原來你也明白啊,我木府這次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又損失了多少苦心培養的精英,別看我能活著回來,但你有知道我都經歷了什麼麼?”
這時的他自然以為梁銳有讓步的跡象,也明白現在顯然不能輕易鬆口,否則他木府付出的代價就有可能得不到足夠的補償了。
然而他卻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心中的真實想法究竟是什麼,還在為一些身外之物斤斤計較。
“越皇弟,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呢,別看這次不是三皇兄親自出面,但三皇兄可是沒有忘記木府這些年做出的貢獻,更不會忽略你們付出了多少代價啊,所以,三皇兄已經準備了一份禮物,並打算親自送到圖蘭王府。”
梁銳是越越動情,也越來越投入,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但這完全就是子虛烏有之言,三皇子梁松壓根沒有沒有打算送什麼禮物,更不會親自送到圖蘭王府。
不過要認真起來,梁松也不完全沒影大禮”要送給圖蘭王,但這份“大禮”卻是圖蘭王的獨子,圖蘭越的死訊。
但此刻的梁銳也不得不暫時先麻痺圖蘭越,他必須要想辦法讓圖蘭越交出在摩崖福地之中得到的寶物和秘密,否則他才懶得如此廢話,早就直接痛下殺手了。
別看他梁銳與圖蘭越兒時非常要好,兩人可謂是“兩無猜”級的關係,但如果殺了對方能讓自己得到難以想象的好處,這兩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對對方下毒手。
無論是皇室還是木府,從來就沒有親情和友愛,有的只是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
而兩人從接受的教育也是要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做事更要心狠手辣,不能有任何婦人之仁,甚至要做到將人性和良知徹底拋棄的程度。
“哦?你剛剛不是,為了避嫌,三皇子梁松連線應我都懶的來,可現在又口口聲聲他還會親自到我木府,我怎麼感覺似乎充滿了矛盾啊!”
圖蘭越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抓住了梁銳的漏洞。
“哪有你的這麼嚴重,三皇兄素來與圖蘭王爺私交甚歡,這是人所共知之事,三皇兄到圖蘭王府拜會王爺更是人之常情,帶上些禮物又怎能引起他人注意呢!當然,這與三皇兄來迎接你就是兩回事了,一旦三皇兄出現在這裡,勢必引起皇朝上下以及皇都不少饒關注,相信這一點你不會想不通吧。”
不得不梁銳的口才不僅很好,反應更是機敏異常,原本漏洞百出的辭被他這麼一,簡直滴水不漏。
當然了,對於圖蘭越不冷不熱也不配合的態度,梁銳也不感到意外,相反,如果對方剛才就這麼輕易被自己騙了,他反而會感到奇怪和無趣呢,也就沒有了他繼續發揮表演才能的機會了。
圖蘭越微微皺了皺眉,雖然總感覺有些不對,但又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破綻,於是回到剛才的話題,“那你們打算拿出怎樣的價碼補償我木府這次的損失呢?”
“為兄不是已經了麼,三皇兄早已準備好了,到時他會親自登門送到。當然三皇兄還了,如果你這次拿不出足夠的籌碼,那價碼可就要大打折扣了。”梁銳徹底是把好處的事情全都推到了他的三皇兄頭上,但也不忘試探圖蘭越的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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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想方設法從圖蘭越這裡得到皇室最想要的東西,否則他也如此廢話了,本來他也是不打算接受這個任務的,但三皇子梁銳可是對他許諾,如果他能圓滿完成任務,不僅能夠得到進入皇室是宗閣之中挑選一件寶物,還答應他,以皇室的名義為他向蕭家提親。
皇室宗閣可是一個寶庫,藏有各種功法典籍以及修煉重寶,任何一件都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