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老闆認出了肖老闆,上面兩位可是有些眼生。其實也不奇怪,畢竟肖老闆是跑運輸的,平時和鎮裡打不上什麼交道,也正是因為沒交情,所以才會如此不客氣的拆人家臺。
眼看著自己的一張老臉被人打的啪啪響,安鎮長肚子裡一股邪火蹭蹭就要往外冒,邊上的廖書記一把抓住了他。這個檔口不能亂,否則今天這事就肯定黃了。
安撫好安鎮長,廖書記急忙出來圓場道:“這位老闆說得確實有道理,不過既然今天大家都坐在這了,那肯定也是對飼料廠有訴求的,我們不妨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只要條件合適,鎮政府這邊絕不含糊。”
這時還是那個肖老闆,依舊一臉陰陽怪氣的說道:“廖書記,你說得沒錯,要是沒點想法,大家也犯不上來這一趟,我老肖是個痛快人,我這次來,就是想著後白鎮距離江寧不遠,要是在飼料廠那邊弄一個倉庫應該很不錯。而且剛好廠房也可以當作庫房用,不過你們這個價格是不是有些太離譜了?”
老肖這話一落,下面頓時一片議論紛紛的,這會大家都聽出來了,這個老肖今天這是來者不善啊,如果沒猜錯,應該是以前和鎮裡起過沖突。這會是藉機找場子了。
而且老肖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把話說開了,千普飼料廠的價格就好談了。畢竟現在政府這邊的報價25萬,那實在是離譜到家了。
聽到這肖老闆言談中多是冷嘲熱諷的,廖書記和安鎮長忍不住也是眉頭一皺,只是他們一時也拿人家沒轍,同時作為官場老油子,他們也大致猜到,自己這邊和對方以前恐怕有什麼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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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他們這個地步,除非真是什麼深仇大恨,否則一點過節完全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合作的。
公私分明,這是混跡社會的一項基本要求,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想在社會上立足那肯定是千難萬難。
為此,廖書記和安鎮長對視一眼後,由廖書記開口問道:“看來肖老闆確實是爽快人,既然有意向,價格可以談嘛。不過飼料廠當初光是機器裝置就花了十五萬,廠房加地皮,攏共要個二十五萬不算貴啊。”
“這還叫不貴?廖書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就飼料廠那點東西,也就幾間房子值點錢,那個勞什子機器,我就是砸了賣廢鐵還嫌費事呢。就這,我出五萬塊就算不少了。”
聽到肖老闆這話,後白鎮的一二把手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價格相差也太大了吧。
只是目前除了這個肖老闆,一時又沒有別的人報價,他們頓時陷入了兩難境地。他們也是看明白了,這人就是看出了後白鎮現在的困境,所以趁火打劫來了。
就在兩人一時進退維谷間,廖書記的秘書突然敲門走了進來。只見他匆匆來到廖書記邊上,跟他耳語幾句。
廖書記愕然抬頭道:“催賬?”
“是的,他手裡有很多之前飼料廠打出去的欠條。”秘書小心的回答道。
“那他來這是要幹什麼?”廖書記揮揮手再問。
“好像是要聽聽廠子拍賣的事情,說是怕國有資產流失,使他的債務無法獲償。”秘書再次回答道。
“這樣啊,那你讓他進來吧。左右也算是當事人了。”最終廖書記拍板道,這檔口他實在是不願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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