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正坐在他一旁的一宗之主的陸續照他所說,從座位上站起,加入走出會議室的長流之中。
待到他們真正走出整幢建築,便是直接見到朝向他們迎面而去的幾名來客。
他們或男或女,身上著裝著各個色彩鮮明的鮮豔服飾。
在他們身旁,幾名宗門裡的導師與他們並肩而行。
圍觀這一幕的學員子弟不乏不明白這一幕意味著什麼的路人存在,但是知情人可謂一眼便看了出來……
那幾名來者是為其他宗門派系,乃至於於動亂中拔地而起的各個獨立勢力的其中一員。
若是其它時候,他們不會有機會擅自走入這裡,不論人數的或多或少。
但是直到現在,看到他們都能暢通無阻的來到此處,哪怕是不知任何內情的純路人……
都已然能夠無形中感知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莫名壓力。
那是動亂再起的先前之兆,所有人都漸漸預感到了這一細微變化。
尤其是從樓內走出的一列人潮,那一個個從會議室中聽從嶽侖話聲下到此處的人們。
此刻,雖然他們的臉色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但是心底裡,已然是深深明悟了事件的嚴重性。
隊伍裡,一臉剛毅中夾雜有些許愁容的的老宗主加快了腳下步伐,很快的走到最前邊去,直與前方來人碰個正著。
一走進,便是見他首先自說自話般的發話道:“這裡不是說正事的地方,諸位還請跟隨我來。”
說著,還見他當著眾人的面作了個引路手勢。
接下去,則還見他轉身對著周圍一眾門內導師發話道:“組織所有門內子弟暫時停修,等候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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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周圍人給出回應,便是見他繼續自顧自地為幾名外來客主動引起路來。
見狀,周圍各個導師也均是很識趣的不再開口言說,轉而立馬各自於原位散了開來,意欲直接實施起對方剛剛的那一號令。
很快,場上轉眼間便只剩下了嶽侖一人。
他先是看了看漸行漸遠的老宗主與那幾名外來客,爾後又是轉而看了看周圍還未散盡的其它導師。
似是在思考,糾結起了什麼。
就那樣在原地呆站了一陣以後,他才邁出步子,朝向老宗主一行人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另一邊,墳喰與血修兩人卻是出奇的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作出絲毫動作,依舊停滯在那所裝璜典雅,泛著淡淡恬靜氣質的客棧之中。
原因是當墳喰提議用以易容之法隱匿於人群之中,意欲暗中打探到推動並保持這種無序動亂的都有哪些勢力之時,血修卻告訴了她她不會易容。
其實這本沒什麼,但是這個說法,勾起了墳喰的另一念頭。
二人站在走廊邊上,看向眼下,客棧內設的一片景園。
色澤不一的鵝卵石在地上平鋪出一條路面,路面在園子裡環繞成一個巨大方形。
路面與圍牆之間栽有一株株嫩竹,其間還有著些許色澤不一,卻是色彩鮮明的花草。
它們數量不多,並不佔用太多面積,更不會堆積出許多不知將會醞釀出什麼的幽暗角落。
使人一眼看去便是一目瞭然,同時,卻也不會叫人心生對幽閉空間那或大或小的不適之感,可謂賞心悅目。
鵝卵石鋪作而成的方框內部,兩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佇立於此,一樹一邊的為這整個園子支起不少綠蔭。
儘管現在正值冬日,每一天的天空都是灰濛濛的,樹木的枝葉上也掛滿了不少白色雪花,整體看起來好似一隻巨大花朵。
但是也能叫人想象得出,若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白日之下,這裡一定會是一個光是看去就足以讓人心生安寧的美好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