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歿天鏡鴻沒有並沒有對其予以回應,而是自顧自的言說起:“看吧,你就是讓母親這樣軟禁在這裡這麼多年,所以她才會偏離常人軌道,變成這幅樣子。”
見她這麼說,李生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以後,接言道:“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且這家裡也並沒有誰囚禁了誰這麼一說。
我只是我無時不刻的被要事纏身,而她作為我這個朝堂官員的妻子,也總會被那些躲在暗處的賊人暗中關注。
正如你剛剛所說,你們光是此行就遭遇到了賊人攻擊。
你不妨再想一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她一個人隨意進出這個家族,她可能會遭遇到些什麼?”
聽到這話,歿天鏡鴻卻是毫不猶豫的應答起來:“這種事總會有著辦法,況且現在我回來了。
以我的能力,我確信她將不再被軟禁於此。
以後,將由我帶她去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她的話聲不高,但是其中所蘊含的勁力卻是絲毫不弱。
那之後,只見她也不管李生將要再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地抱著懷裡的楚人氏朝向門外邁了出去。
很快,便是消失在了李生的視野之中。
歿天鏡鴻抱著楚人氏,走在通往自己私府的小路上,很快,便是發現周圍建築陸陸續續地走出了許多家中族人。
他們或男或女,或老或幼,但是無一例外的,他們都在看著她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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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毫不掩飾的寫滿對她們的非議。
對此,歿天鏡鴻只是表現出一臉視而不見的模樣,目不轉睛的目視著腳下前方。
途中,楚人氏在她懷裡好幾次的抬起頭來,看了看近前的歿天鏡鴻,又轉而看了看周圍人那近乎可說是嫉惡如仇的不善神光。
期間,歿天鏡鴻同樣有過幾次對她的善意提醒,儘管基本上都是讓她不要去看那些人的臉色。
但她心裡同樣能夠直感到一陣陣的熾熱暖流。
她想——或許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她知道,現在……
除了歿天鏡鴻以外,或許沒人能夠對她如此之好。
冰冷的雪花雪夜,早已只有名義關係,甚至直到現在都只能告訴她“待在這裡”的所謂丈夫,周圍人們的不善眼神。
這一切的一切,都將歿天鏡鴻此時的懷抱映襯的那般溫暖、溫情。
乃至於直到走回到歿天鏡鴻私房門前,看到裡邊的漆黑一片之場景的時候,那種感覺則更是清晰。
人們對她們間接所展現出的種種惡意,則更是宛若毒針一般刺進她的心口,直叫她數次直覺自己將要窒息一般。
“連供暖都直接沒了啊。
他們是怎麼把訊息傳的那麼快的,好像從一開始就已經人盡皆知了一樣。”
歿天鏡鴻這樣自言自語般的說著,同時,將懷裡的楚人氏放在了臥室冰冷冷的床榻上。
那之後,她直看到楚人氏那已然哭紅了的雙眼。
歿天鏡鴻:“怎麼又哭了啊,您真的是我母親嘛?比我還柔弱的樣子。”
說著,她從床頭櫃上扯下一把手紙,為對方輕輕擦拭起臉上淚痕,言語之中,更透著絲絲的寵溺韻味。
那之後,還不等她將手紙放進垃圾簍中,她近前的楚人氏便是突的將她抱住,一個轉身,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緊接著,更是對著她的細唇吻了一吻。
爾後,方才正視著她,認真且深情的言說起:“我決定了鏡子,我要去打通蘊脈,我要像你先前說的一樣,能夠陪你去到任何地方。
我要——你~”
說到最後,她則又是趴在了她的懷裡,在她下顎輕輕的點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