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墳喰沒有第一時間前去欣賞起自己的戰功,而是第一時間站起身子,回頭看向後邊另一條船上的人。
見到墳喰手到功成,血修則也是放下了心。
接下去,便是見她主動朝前船跳了過去。
平穩地落到墳喰身前。
在那一段時間,墳喰也是召回到了自己那脫落下江水之中甚至還未沉到底部的手腳刀甲。
使其直接套弄回四小肢上。
同時,一頭長髮亦是無風自動,紮結起來,作成馬尾,發冠憑空顯現,套起髮型。
心念一動,熔注於衣物上的蘊力便是迅速將衣身上的所有水氣盡數褪去,大泊大泊的滴落於足下,整體變回最初的舒適質感。
那之後,她沒有第一時間接應起正前的血修,而是揮了揮手,便見她身旁男屍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道掀飛下江。
爾後,才是見她正面向近前血修。
見狀,對方也是再朝向她挪了挪步子。
墳喰不明白血修是為何意,確切的說,她也不在意這點細枝末節。
她只是伸出雙手直抱起了對方,緊接著,轉身將其撲倒在了昏暗的船艙之裡。
一頭栽進對方懷中不明意味的蹭了蹭以後,才是抬頭看向對方。
整個過程,血修均是毫不抗拒,任由著對方動作。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墳喰這樣說著。
話落,則又是見她正對著血修朱唇熱情的輕吻上去……
“你不想知道這段時間裡我為什麼會消失不見嗎?”
一番短暫的親熱過後,懷抱著墳喰的血修如此之道,言語之中滿是夾雜有些許柔情的平和。
這聲音,使人心生歲月靜好,風溫景和的微妙之感。
感覺——好似一切都慢了下來,溫柔了下來一般。
“如果你不想,那我就不會逼著你說。”
墳喰癱在她的懷裡,這樣回覆著的同時,盡顯臉上滿足與痴迷的神色,好似這就已經堪稱她人生中最舒適的狀態與時光。
聽了這話,血修輕笑一聲,低頭看向對方的眼中透著絲絲寵溺,同時,接言道:“你這樣,要是碰上了假扮我的人可怎麼辦?”
說著,她伸手去溫柔的掂了掂對方下巴。
但是另一邊,墳喰聽了這話以後心中可謂猛的顫了一顫。
一瞬間,那段與花不靜如痴如醉之短暫歡愉的恥辱記憶因為血修此話再一次的浮現在了她的腦中。
同一時間,她那臉上的神情也是盡顯單純的變換了變。
見狀,血修當即明白了自己這隨口一說的囈語或許在她沒有陪在對方身旁的時期之間確實已經有發生過。
在這之後,她直關心起那假冒她的人有沒有對墳喰造成傷害,纖眉微蹙的同時,語調認真、嚴肅的接言問起:“那人對你做了什麼?”
另一邊,她懷中的墳喰聞見她情緒的這般改變,想到的卻只是對方是不是已經猜想到自己與那花不靜行了不忠於她的風月之事,心生了些許怒意。
一時間,這個從小到大吃過不少苦頭,見過,亦是經歷過不少兇惡、奸邪之人事物的殺場倖存者竟是在血修的懷裡表現出了忐忑不安,心懷虛怯的不敢言狀。
見狀,血修又想繼續追問有關於她的安危狀況,但是在那之前,則才又是猜想到了另一可能。
那之後,她的眉間得以舒展,語境也不再那般的認真嚴肅,只是絲毫不顯困惑的疑問道:“又或者說——是你們做了些什麼……?”
這一次,聽到血修親口說出這句距離真相尤為相近之話語,墳喰當即是不能淡定了。
她抬起頭,面露難色,語無倫次的試著解釋起:“那——我——我確實是沒有直接認出那個人是你。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