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近以後,他爽朗的開口言道:“可以,這一次沒有漏網之魚,收官吧!”
此言一出,他面前的彼一眾者才是真正放鬆下來,舒了口氣以後,不少人直接摘下頭頂上的官帽,各自解散離開了這裡。
只是還有那麼幾名白衣官繼續停留在這,他們將要隨同將領先將這幫犯人關進宮裡的拘留室中,往後才可各自解散,到此為止。
押囚回宮的路上,其中一名白衣官略有不爽的抱怨著:“我們組的那個孫無量怎麼一直沒有見他動過?這樣養著一個閒人——不好吧?”
聽聞此言,中年男子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只是用以尋常語調頭也不回的回覆起:“關於那小子……別問,問了就是和以前一樣,我可懶得再跟你們一個個的去老調重彈。”
見他這麼說,那人更加不樂意了,當即理直氣壯的反駁道:“而且,那傢伙無法凝聚蘊力的事實我們也是眾人皆知。
無法凝聚蘊力,那不就等於凡人無法使勁兒,只能癱在床上的那種?
他不只是閒人,而且還是個殘廢的閒人。
再者說了,雖然他不能上戰場,但是也不是沒有適合他這種人的其它位置,幹嘛要讓他待在組裡,浪費所有人的修煉資源?
做慈善也不是這麼做的嘛對不對?”
聽到這裡,領頭的中年男人回過頭來,用以一種審視者的眼神掃了一眼反駁他的那名白衣官。
被盯上的那人也是全然不懼,直直的與他對視了那一陣子。
在那之後,中年男人才是回過頭去,不溫不火的言說起來:“既然你這麼看他不順眼,那你就去找他麻煩吧。”
“?
當真?”
那人疑惑,當即吐出了這兩個字。
中年男人:“是啊,你去找他麻煩吧。
要是你在他一個人那裡吃了癟,以後可就別來叨叨我了。
你們也是,懂我意思吧?”
說的最後,他再是回過頭來,朝向後邊的其它白衣官們這般示意。
“沒毛病。”
一直在與他議論的那人這樣回覆。
往後,一行人又是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著打發完了這段歸途。
一處還算寬闊的庭院之中,孫無量正愁眉鎖眼的背倚在一棵蕭條的樹身上。
房屋裡邊走來一道身影,孫無量睜眼看去,那正是將他招來此處的中年男人。
現在,他們二人已是淺淺之交。
最起碼的,孫無量已經知曉了他的真實姓名——玄天剛。
玄天剛老道熟練,此刻,他一眼就看出了孫無量心有所想,有所疑困。
離得老遠,玄天剛便爽朗的言談起來:“有心事那就出去轉轉,正所謂橋到船頭自然直,說不定轉著轉著——心事就會不知所蹤了!
不然,哪怕只是這樣憋著又能夠有什麼用?”
說著,他走向院中的石桌石椅,意欲在那裡安坐下來。
蕭條樹旁的孫無量沒有什麼改變,他淡然言道:“我只是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