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更是將要受命在這靠近歿天鏡鴻之所在的周邊開闢出一片地來,搭建起一所軍事基地,駐留於此。
其目的,便是為保護歿天鏡鴻的安全,在此期間,他們亦會遵從歿天鏡鴻的任何命令。
“沒辦法,有個傳說是這樣——最初,某個官員問起改革者‘應該用以什麼態度前去對待高學位的彼一眾者’。
然後創造出這一時代的改革者只是冷冷的拋下一句‘如果他們在哪個官的轄區裡莫名消失超過半年,那麼那個官就等著隨他們一起消失吧,不論是什麼官。’
其實我的個人理解是——這句話只是他的隨口一說,他的真實意圖並非如此。
之所以會這麼答,只是為了突出他對高學位者的重視程度。
哪知道在那之後,大多數官員都真的把這句話作為了實際標準,對高學歷者的態度與安危都變成了這樣的視若千鈞。
我想……他們應該是聯想到了——‘只是不知所蹤的消失就要直接取官性命,那要是對方真的受了什麼大傷小傷,亦或是真的因為各種原因死在我的地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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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會被怎樣……?’”
溫暖的午後,畫板近前,歿天鏡鴻一邊在畫板上描繪著什麼,一邊這般淺笑著娓娓道來。
墳喰站在她的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她那還未成形的畫作。
即便是在她說出了這話以後,亦是如此。
“我以為你會接話。”
歿天鏡鴻頭也不回的這樣說著。
“接什麼?”
墳喰問。
雖是疑問句,但是她的語境卻是那樣的毫無生氣,使人根本品不出其中的疑惑韻味。
應該說,照著這種語氣——不論她說什麼,都應該是沒有任何味道的。
歿天鏡鴻:“我以為你接下來應該會隨口一說‘這應該是跟那位改革者的威望有關’什麼的。”
墳喰:“我連你口中的改革者指的是什麼人都不明白。”
聽到這,那歿天鏡鴻似有似無的頓了一頓,緊接著,才是聽她繼續說來:“你——你生於何方?什麼學位?”
墳喰:“不知道,從我有了記憶開始,我就一直在流浪著。
沒有學位。”
歿天鏡鴻:“真看不出來啊,感覺你不像是沒有學位的人。
我原先的預想裡,你最起碼也應該有著學士學位來著。”
墳喰沉默。
歿天鏡鴻:“不在這裡增長一下知識再走嗎?我還可以親自教你。”
聽到這裡,墳喰的心境才是有了那麼些許變化,她的目光正對起歿天鏡鴻,這樣看著對方的同時,言說道:“不了,我還有個比這更加重要的問題需要最先搞懂。”
至此,歿天鏡鴻明顯的頓了頓,爾後,方才接著道來:“罷了,其實我本身也只是因為太過寂寞,才想讓你接著在這裡待下來。
要知道,你是我人生中親自接觸過的唯一一個使我中意的特殊存在。
除你之外的其他人——我實在是沒有任何興趣。
而且……
我還聽說你也認識一位同樣特殊的奇女子。
現在你之所以要走,也是因為她吧?”
墳喰:“是的,我喜歡她。”
此言一出,墳喰便是立即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