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願意經受磨難成為精英,還願意對中意之人,也就是對男子的百依百順,促成了這個扭曲體制的存在。
更有甚者,一邊嘴裡高呼女權,一邊卻還是在靠著在意自己的男子從而求得立足。
此等存在,最為可恨!
那些像墳喰與這紅衣女子一般的存在,實在是太少太少……
是的,不可否認的是:女子的許多天生條件確是不如男子。
但,這也並不能作為“‘部分’”女子如此下賤的合理依據。
弱小,並非服從恐懼的理由。
紅衣女子正是因為看穿了這一點,才不會對這種存在生出絲毫的憐憫之心,但她也不會去刻意的攻擊她們。
畢竟,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活法,只要是無害且無惡意的存在,那就都是合理的、不應該被攻擊的存在。
不管是那些下海為妓的女子,還是那些以擺玩女子為樂的男子,都是如此。
而且,紅衣女子也確實並不反感這不夜城中的民風。
至於那車伕所說的“城中男子會對失去貞潔的女子”各種詈辱的景象,她也是從未見過。
這期間,確實有許多形形色 色的俊美男子與她搭訕過,但只要她明確的拒絕了,他們也就都會彬彬有禮的各自走開。
由此,紅衣女子不僅並不覺得這座城市有什麼不好。
甚至於,對她而言,這裡更像是個與天堂無二般的祥和存在。
在這裡,她甚至重拾了那已經有許多年不曾在她的臉上顯現過的傾城微笑……
紅衣女子:“兩袋妖獸內膽。”
畫面一轉,彷彿又回到了那袁家小城之中,紅衣女子再一次把手中的戰利品遞交到了接令鋪的櫃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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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一次,紅衣女子的左手,已經成了有待康復的斷臂。
並且,此刻她所在的這爿接令鋪,裡面的裝璜風格也和她以往所見的所有接令鋪大相徑庭。
“此等俊美的美人,居然還是個修士啊。”
紅衣女子的身旁,走來了一位一身翠綠衣著的俊美男子,談吐間,還透露出了文香淡雅的翩翩風度。
聽聞此言,紅衣女子當即側過了頭去,看向他的同時,顯露出了一份禮貌性的微笑。
爾後,就見那來者接著作揖微笑道:“在下葉流心,不知姑娘……?”
紅衣女子:“我最近幾天才來到此城,無父無母,無親無故,自然……也沒有名字。”
葉流心:“噢?
姑娘還是個獨行客啊,這麼說來,姑娘一定是那種快意恩仇,殺伐決斷的俠義之人咯?
實不相瞞,從小在這座城中飽受枯燥祥和的我,可是一直都想要去那外面的世界見見世面呢?”
他打趣道,氣氛,也在他的此番話術之下迅速地活躍了起來。
“你的左手是……?”
葉流心朝著紅衣女子的左手看了過去,示意道。
見他這麼問,紅衣女子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只是微笑著撒了個慌:“並不是每一次的狩獵都是可以凱旋得勢的……
你覺得呢?”
葉流心笑了,當即答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