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她們買下之前,或許雙方會有一段又或是根本就不曾出現過的所謂感情。
買下之後,也不用管那段情感是否依然存在,所有男子都會把女方當做自己的私人玩物,肆意的在她們的身上發洩著自己的所有慾望。
而當他們對此?習?以?為?常?,沒了所有的激情之後,就又會讓她們成為一個個活著的孵化器皿。
十月懷胎,歷經長達一年之久的苦楚所產下的嬰孩兒甚至都不會屬於她們。
對,她們不需要揹負任何的外界壓力,所有的外界壓力均是由男子去一一應對,所以讓她們承受這些剛好可以和男子持平。
但這種情況也僅僅會出現在富裕的人家中。
而在那些窮苦,或者算不上窮苦但也算不上富有的人家中,妻子不也同樣要去應對外界的壓力,和丈夫共持一家以求謀生嗎?
可在那樣的境地中,為什麼女子也同樣要承受這些呢?
更讓我無法理解,怒不可遏卻也無從發洩的,則是為什麼從來沒有女子會站出來反抗這種扭曲的制度呢?
甚至於,她們還能為自己能在婚前保持:那為男子而設立的所謂‘忠貞’。
為丈夫飽受苦楚後產下不屬於自己的嬰孩兒,而感到驕傲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難道,就連她們自己都預設了:自己就是為成為男子的發洩物和活體孵化器而生的?
難道她們也欣然接受了:明明自己也會享受?性?愛?的快感,卻必須要在這方面飽受束縛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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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也在承受著外界的壓力,同樣是個在社會中飽受風霜的路人。
回到了家中,卻又要努力的做好身為妻子的本分,不然就自認無德?
這……不就是下賤嗎?”
想到這裡,袁立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那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悲憤情緒。
“這個世界是扭曲、病態的,但我絕不會再接著扭曲下去!
那身披紅衣的女子啊,你也是這樣的嗎?你也不願意與這個世界一同扭曲下去嗎?
你那不願同這個世界瀸汙一氣的氣魄,如果這個世間的其它女子,能有你一半的骨氣和毅力去奮力地站起來。
想必,她們也不必淪落到:自己淪為貨物卻毫不自知。
甚至能為自己順從了這扭曲的規則而感到驕傲自豪,或是違反了規則從而自認低劣的地步吧……
但是啊,敬佩歸敬佩,你我還是要決個生死的啊……
因為,從頭到尾,真正的錯誤只有我一個人。
我的父母,他們除了為了那個以往汙穢的我做過錯事以外,從沒有虧待過任何一個人。
所以,即便是要問責他們,那也只有我,才有資格這麼做啊。
那晚,也是因為我,我沒有乖乖認罪,結束這罪惡的一生。
而是一再的逃避,讓他們為我阻擋所有的麻煩,才造成了這麼一出慘劇。
他們的死,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筆罪孽。
所以,我要找到你!
要麼被你那斬殺罪惡的榮耀姿態合理終結。
要麼,將你這個踏碎了維護我那所有放肆的高牆的人泯滅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