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出來的同時,他們也已經心有靈犀地開始共同結印了,遠端武技大多是需要結印,而一群人共同結一印也會比一人結一印要快捷的多。
只見幾個瞬息之間,幾個宗門子弟便已將戰印結出,腳下的宗門戰印發出陣陣紫光,與空中的金色光芒形成強烈的反差比對。
不一會兒,腳下的戰印便已經完成蓄力,微微漏角的紫色光刃蓄勢待發,呈箭在弦上之勢。
而此時,空中的女子卻還在蓄力中。
見此情形,地面上的領頭子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情不自禁的得意微笑,自覺己方已是勝券在握。
當即發起攻擊,數不清的光刃破土而出,以不可擋之勢直衝而上,直向那空中的紅衣女子!
並且,即便已經發起了攻擊,他們卻也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仍舊在催動著光刃不斷的向著那紅衣女子打去。
顯然是殺意已決!
然而,就當第一波的光刃離空中女子僅有幾寸距離時,異變突生。
只見空中的紅衣女子突地睜開了雙眼,紅色的瞳孔中透出泛著殺意的猩紅,頭頂上的金鳳戰印也是展開了雙翅。
金鳳的雙翅中?激?射?出無盡的箭羽,徑直朝著下方激盪而來的光刃以及地面上的宗門子弟勢如破竹地轟殺而去!
箭羽觸碰到光刃,皆是如以石擊卵一般,一個不留的將之轟殺殆盡!
剛剛還面露微笑的宗門子弟立馬沒了喜色,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恐慌。
“怎麼可能?!區區一名賤婢!!是不可……”
話還來不及說完,他們就已經都被無盡的箭羽打成碎塊了,連同他那無能的怒吼一起。
風波已經平息,紅衣女子也從空中降了下來,看了看身前這一灘猩紅的血漬和大小不一的人體碎塊,以及其它的不明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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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不由得微微蹙眉,她已經很久沒有以如此殘暴血腥的手段殺人了,以往擊殺他人時,大多是以一道利器,一擊致命。
或是出於無法抑制的暴怒或者仇恨,才會以類似手段發起殘暴的轟殺。
而這一次,則是出於她的主觀意識,她想學會這一技能,因為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
所謂的執法堂,有很多事都管不了,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站在一個足夠舒適的位置。
將盆中的面巾提了起來,走回了上游自己居住的小木屋,心念一動,就見手中的面巾熊熊燃燒了起來。
直接朝著屋內扔了進去,過了一會兒,整間屋子就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直至大火燒完,再次檢查了有沒有會暴露自己身份的線索留下後,才一揮手,拂去在火場中自己剛留下的腳印,離開了現場。
她不知道,被她殺死的幾個子弟的宗門會不會找到這兒,但保守起見,最好是銷燬一切。
這樣,即便他們找到了這裡,並且真的還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那他們至多也只會去尋找一個修為高深的男子。
在這個野蠻的世界,除非已經沒了目標,不然,不會有人會覺得這樣的事能是一個女子做的出來的。
修士本來就少,女修士則更是少之又少了,更不要說一個其貌不凡卻又心狠手辣的的女修士了。
紅衣女子來到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座大城中,穿過轂擊肩摩的街巷,來到了一爿接令鋪內,遞交做好了的任務。
“安神草種兩斤,完成了。”
熟練的將腰間掛著的兩個荷包袋以及一張令牌放到了掌櫃桌上的同時,紅衣女子淡淡的說道。
掌櫃的是個老者,只見他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開啟了兩個荷包袋端詳了一番後,便熟練地將之收到了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