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涵國做藝人跟在宗國做藝人完全是兩個概念,看似時間寬裕工作輕鬆,實際上比打工人要辛苦得多,這次的新專輯雖然還沒正式發售,但吒已經開始參加各種宣傳活動了,每天都忙得不得了。
在這種情形之下,金玟靜依舊每天夜裡抽出時間去見白冬,其他的成員沒意見就有鬼了,上次差點弄出放送事故,她們可是一起在後臺捱罵的。說起來柳智敏也很佩服,現在她別說回到宿舍了,一進休息室就能靠在牆邊睡著,這丫頭卻還能顛顛的跑出去見男人,只能說戀愛腦真強大。
“不是非要跟你糾結上次的事,實在是你這丫頭最近玩得太過火了,就算咱們一直幫你打掩護,遲早也會被經紀人和公司知道的,真當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是吃乾飯的?”已經發生的事情,柳智敏多說也沒有任何作用,她只希望對方可以收收心。
願意做小是金玟靜自己的事,可涵國的風氣終究沒有開放到那一步,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對組合影響很大的。原本出盡了風頭的王牌天使是怎麼沒的,還不就是隊長樸楚兒倒貼某企業社長又被甩?隊長都退團了,不散才怪。
<號房是團伙作案,除了主要的組織者曹則彬之外還有好幾個同樣罪大惡極的混蛋至今逍遙法外,金玟靜在幹掉曹則彬之後依然會在晚上跑到白冬哪裡去,就是為了鎖定剩下的那些人並找機會幹掉。
“你說兩天最好真的就是兩天,下星期咱們的心專輯就要正式上線了,到時候可沒時間給你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正常來說成員違法規定偷偷戀愛,隊長或者公司肯定會要求立刻斷了聯絡,哪有寬限兩天的說法,但兩人終究是同吃同睡同做同休的室友,柳智敏著實狠不下那個心來。
狎鷗亭警局裡一片繁忙的景象,轄區內接連出現大案,導致查案的人手都不夠用了,連那些放大假的警探都被緊急召回來做事。局長坐李啟玄在辦公室裡跟著一線的警員一起加班,現在各方都在給壓力,哪怕是演戲他也要表現出勤勉的樣子。
“把人請回來了嗎?”能當上狎鷗亭的局長,李啟賢的訊息肯定不會差,最近權鐵雄當著屬下的面喊白冬女婿,他不可能一點都沒聽說過,這才用了個請字。
“局長,我們已經去確認過了,權恩菲和白冬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且現場留下的痕跡也被證實了不可能是這兩人作案。”茲事體大,負責此案的刑事組長不得不親自回局裡說明情況,生怕下屬傳達不到位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之前你們不是跟我說過,那頂頭盔是高階定製,要好幾百萬一頂嗎?”1000rr摩托車雖然是艾悠買給白冬的禮物,但不妨礙權恩菲做擋泥板,好幾次她坐在後座上被狗仔和粉絲拍到時頭上戴的都是那頂ruby的復古全包頭盔。
“那頂頭盔確實只有一頂,但權恩菲表示東西早在半個月之前就被偷走了。”刑事組長無奈地攤開雙手,他沒法證實權恩菲的話,但兩人在案發當時確實沒可能去到現場,有裴珠仙、柳智敏還有康澀琪的證詞,也有練歌房老闆提供的監控作證,“他們一行人進入包廂後就沒出來過,凌晨回家的時候距離案發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不可能是殺死曹則彬的兇手。”
“現場的痕跡呢,說說。”李啟賢隨手翻了一下桌面上的檔案袋,現在心浮氣躁的他根本沒心思看,只等著屬下跟他說明白。
“死者是被剖開胸前活活虐殺的,所以現場流下了大量的血跡,兇手留下的腳印一對為三十六碼,一對為四十碼,顯然跟權恩菲還有白冬對不上,她們一個三十八碼一個四十二碼,人可以穿大一兩碼的鞋子偽裝,卻不太可能穿比自己腳更小的鞋子偽裝。”刑事組長不敢把話說得太絕對,但事實就是如此。
李啟賢敲了敲桌子,沉吟了一會兒終於開口,“這個兇手故意打扮成權恩菲的樣子,要麼就是跟她有仇想栽贓陷害,要麼就是狂熱粉絲,想借她的形象伸張正義……無論是哪一種,都應該跟她有交集才對,沒查查她的社會關係嗎?”
“這女人宅得很,社會關係也極為簡單,除了家人和前隊友們幾乎不跟任何人來往,我們實在沒法透過這些線索鎖定嫌疑物件。”刑事組長覺得局長現在有點亂了方寸,抓到點什麼都不想撒手,但案子不是這麼查的。
“那就沒道理了啊,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唉。”李啟賢這兩天嘆氣就沒停下來過,曹則彬是曹大勳的侄子,死在自己的轄區內當真麻煩得很,“檢方那邊呢,沒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線索嗎?”
“那些傢伙的眼睛恨不能長到頭頂上去,就算真的有線索,也不可能給我們分享啊。”刑事組長伸手撓了撓頭皮,結果抓下來一把頭髮,可能也就在南涵當差這麼憋屈,美劇裡的地檢要麼是主角的人生導師要麼是主角的朋友,哪像他身邊這些處處給他們掣肘,“我看還是從死者的社會關係查吧,他的仇家肯定很多,特別是被他操控的那些女人,每一個都肯定很希望他死掉。”
“唉,麻煩啊。”這案子是個大雷,沒看地檢都暫時按兵不動麼,李啟賢可不想到時候好處沒撈到還弄一身騷,“如果實在沒進展,就儘量拖時間,總之別在曹則彬的問題上太深入……”
“局長,不好了。”屬下慌里慌張衝進來的電視劇橋段在現實中很少發生,但今天還就在李啟賢的面前上演了一次,“被我們監控的文鍾旭也被殺了,死法跟曹則彬一模一樣,都是被人剖開胸腔扯出了主要器官。”<號房案件的其他涉案者痛下殺手,他們可是駐派了相當充足的警力在幾個嫌疑人住處附近布控,結果還是給對方得手了,“抓住兇手了嗎?”
“沒有,不過同事拍到了兇手的樣子,還是穿著連體皮衣戴著頭盔,還衝著鏡頭比劃了doube peace。”這位警員咬牙切齒地說道。
“打波劈死,什麼意思?”李啟賢的英語很差。
“山東小紅您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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