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他們是拿了錢就跑路,還是老老實實完成約定,江寒都不會難為他們。
可他們蠢就蠢在,竟想仗著人多勢眾,連江寒一塊收拾。
“江總,我們兄弟都是粗人,勸你還是老老實實配合,省的像他們一樣吃苦頭。”
綁匪頭子亮出沙包大的拳頭,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我要是不配合呢?”江寒鎮定從容的反問。
“修車廠內有特殊的訊號遮蔽qi,能讓所有電子裝置失靈,且只有一個出入口。”
“方圓幾十裡罕無人煙,不可能有人來救你們。”
“差點忘了告訴你,我這幾個兄弟入獄前都練過幾年,身手不在我之下。”
綁匪頭子昂著頭,勝券在握的笑道:“現在,你知道不配合我們的下場了嗎?”
“兒子!他們不就是要錢嗎?不論多少錢都給他們。”
“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就全完了,聽他們的吧。”
江建山夫婦苦口婆心的勸說。
他們怕死,但他們更怕自己的兒子死在這裡。
對父母而言,天底下沒有什麼比兒子的命更重要。
哪怕是,犧牲他們自己。
“咱們都看見這群綁匪的臉了,你們覺得江寒真能走掉嗎?大家一起死吧!”
吳忠破罐子破摔。
既然自己活不成,那死前也要拉著江寒一家墊背。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群綁匪的實力,個個都能以一當十。
有練過跆拳道散打的,有從少林寺出來的等等。
最關鍵的是,他們是一夥亡命之徒。
那種骨子裡的狠勁和兇戾,是普通高手不具備的。
“送人頭的事情,我從來不做。”江寒微微一笑,拿出車鑰匙,摘下腕錶。
“你做什麼?”綁匪頭子滿臉詫異。
“外面那輛車是全國唯一一輛帕加尼風神睚眥,落地價六千多萬,萬一打鬥中弄壞了車鑰匙,我怕我會心疼。”
“這隻宇舶‘恆星’腕錶,是我花七千萬拍下來,還沒戴熱乎呢,自然得小心愛護。”
說著,江寒從西裝上衣內抽出一張手帕鋪在地上。
隨後小心翼翼的把車鑰匙和腕錶放上去。
江建山夫婦,“……”
吳忠,“……”
眾綁匪,“……”
都性命攸關了,還有心思在乎這些呢?
連同江建山夫婦在內,所有人都無法理解江寒的腦回路。
“你們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江寒原地活動筋骨,衝著他們挑釁的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