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在十年前就與村中人說過,自己必須要離開,然而熱情的村民卻看出了他們的難處,也明白他們所謂的離開不過就是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獨自居住。
所以當白極詢問洛漸清的姓名年齡時,村中所有女人和村長都說了謊。但他們千算萬算卻沒算出來,孩子們的童言無忌,會造成那樣嚴重的後果。
洛漸清仔細思索許久,道:“好,師父,那便等待一年吧。”
既然決定要在夢煞之地潛伏準備一年,那洛漸清自然動手將這個山洞稍加改造,親手做了一張竹榻,又制了幾張小椅。當玄靈子外出捉夢煞回來時,見到的便是煥然一新的山洞。
清俊秀朗的青年額上滲著汗絲,因為長時間的勞作,臉頰酡紅,顯得更為誘人。
玄靈子不由呼吸一滯,他將捉來的夢煞放到丹鼎中儲存著,抬步上前,問道:“漸清,為何要親自動手,不直接使用靈力?”
一聽這話,洛漸清瞬間傻住,過了片刻才道:“在夢村待久了,我竟然忘了還可以用靈力……”
青年很少會有這樣呆愣的模樣,一雙狹長的鳳眸裡閃爍著詫異驚訝的光芒,微粉的面頰使得面板更為通透白皙。
玄靈子的眼中快速地閃過一道幽光,當他傾身上前吻住眼前的青年時,一切便順理成章地繼續了下去。
這十年內,洛漸清和玄靈子仔細地準備著晉階計劃,很少有時間去想一些別的。
在夢村的那座小院子裡,玄靈子曾經就著月光,親吻著他最心愛的青年,他認真而虔誠地吻著,好像要彌補自己失去的這些年。
夢村是個極小的村莊,民風淳樸,直至今日也從未有村民想過,他們的救命恩人在那小小的茅屋裡,偶爾會佈下結界,做著情人間才會做的事情。
玄靈子吮吸著洛漸清飽滿的唇瓣,舌尖輕巧地鑽入其中,吮吸其中甜蜜的津液。唾液交換的聲音在狹小的山洞中響起,在這山洞的頂端,有一個三米寬的小洞,微弱的日光夾雜著淡淡的紫氣從這小洞中滲透下來,將山洞照亮。
當洛漸清仰臥在這竹榻之上時,黑髮披散,與青色翠竹相襯,格外美豔。他微眯著眸子,嘴唇早已被吻得紅腫,上揚著的唇角綻放著一絲妖嬈的笑意,他伸出雙臂,便將眸色深沉的玄靈子拉了下來,共墜深淵。
結界之中,是青年低低的呻|吟和竹榻微弱的搖晃聲。
從夢村到山洞,十年來的朝夕相處依舊不能彌補曾經失去的時光。
洛漸清感受著身體裡的灼熱,感受著從尾椎骨裡爬上來的觸電般的快|感,眼前卻彷彿出現了當初自己在梧桐樹下,輕輕吻上這個人的情景。那時候的他,其實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玄靈子一日無法醒來,兩族人馬又逐漸進入第九重險境。
他不能後退,他無法依靠任何人,他只能依靠自己。
玄靈子低下頭,將洛漸清細碎的聲音封在了口中。他衝撞的力道極其溫柔,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雙目迷離,透過這雙含水的眸子,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曾經獨自一人奮戰過的艱辛。
漸清從不擅長殺人,就是在上輩子他墮落成魔,也未曾殺過多少人。
可是如今,他卻能眼也不眨地將那些人全部殺死,這是遇過怎眼的困難,才能變得如此果斷,才能變得如此決絕。
曾經的漸清,是太華山眾人仰慕的大師兄,而如今的他,卻被天下人唾罵。
玄靈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是為師,害了你。”
洛漸清卻是在喘|息之間,低笑著說道:“天下人都說,我們是師徒亂|倫,我們是大逆不道。無音,你被我拉入了這個地獄,我也害了你,那可不就扯平了。你後悔嗎?”
回答洛漸清的是一個更加炙熱的吻,和更加猛烈的撞擊。
整整七日後,兩人才結束了這一番的荒唐,正式開始籌備晉階的事情。
玄靈子閉著雙眼,穿著一身白色錦袍,不斷地將夢煞投入丹鼎中,仔細為洛漸清煉丹。洛漸清便在一旁瞧著他,足足瞧了一個時辰,玄靈子臉頰微紅,眼也不睜地說道:“漸清,為何不潛心修煉。”
洛漸清撇了嘴,難得地露出一抹孩子氣,繼續打坐修煉。
良久,山洞裡響起青年不滿的話語:“師父,昨日你在竹榻上可不是這般說的。你說你喜歡我看你,你特別喜歡我一直看著你……”
“胡……胡鬧!修煉!”
夢煞之地的深處,仍舊是一片寂靜,師徒二人開始謀劃大事。而在夢煞河對岸的袁州,許許多多的頂尖大能卻一起往這裡趕來。
三個月內,遍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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