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那本《求仙》被寫作李修晨的後宮,自然不是一般人物。
李修晨的後宮,洛漸清上輩子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先不說他的小師妹,那是太華山人人寵愛的青嵐峰大弟子,一手煉丹術極為精妙,長得也是美豔動人。再說這位木若容,她出身散修,如今不過修煉二十多年,就已經有了築基初期的修為。
這樣的修為,放在太華山也屬於內門弟子中的精英了,可是木若容只是一個散修。
畢竟這小鎮裡還是有一兩個金丹後期的修士的,於是洛漸清便收回了自己的靈識,悄悄站到客棧二樓的拐角處,目光平靜地看著客棧一層的衝突。
一個高挑修長的女子手執兩把彎刀,身穿一身妖獸皮毛製成的簡便衣裙,警惕地看著眼前圍擁過來的敵人們。木若容膚色不像慕天心那般白皙細嫩,她的面板是一種健康陽光的淡麥色,五官美麗漂亮,一頭黑髮全部紮在腦後,身材更是□□。
僅僅是站在客棧二層,洛漸清便聽到一層處很多男人吞嚥口水的聲音。
坐在不遠處的李修晨更是瞪直了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木若容露在衣服外面的大長腿和胳膊,最後又往那豐滿的胸部瞄去。
四個築基初期的修為將木若容團團圍住,還有一個築基中期的中年男子站在四人後面,用貪婪與好色的目光注視著客棧大堂中央的木若容。
木若容眉頭緊鎖,厲聲道:“這裡不是萬獸嶺,你們休得放肆!”
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哈哈一笑:“你就算跑到鎮上,你作為一個散修,又沒什麼朋友,我們想殺你也是易如反掌!你倒是問問,現在誰願意為了你出頭?我們羅刀五虎第一個把他給砍了!”
木若容臉色不變,冷冷道:“那頭妖獸是我殺死的,你們不過是看到了而已,這樣就想分走一部分,實在是欺人太甚。”
又一人又古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木若容,道:“那時候你筋疲力盡,我們沒殺了你奪寶,已經是看在同為散修的份上了。木若容,你不要不識抬舉,萬獸嶺的規矩就是誰搶到就是誰的,你到底給不給!”
木若容冷笑:“但是現在已經出了萬獸嶺。”
那站在最後的築基後期的修士走上前來,一雙眯眯眼在木若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了幾眼,最終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和腿間。木若容神色一冷,卻聽對方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休怪我兄弟五人不客氣。各位!今日是我羅刀五虎和這女人的私人恩怨,請各位給我羅大一個面子,切莫插手。若是插手了,那休怪在下的寶刀無情!”
話音剛落,那築基後期的男人拔刀便上,劈向木若容。
木若容雙刀交叉,立即抵擋住,但是卻被對方往後逼退了三步。就在此時,其他四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也從四個方向包抄過來,各個拔出了自己的刀,使出刀招。只見那刀影在半空中形成四隻猛虎,呼嘯著往木若容撲來。
木若容神情一凜,雙刀揮舞,靈力在刀身上湧現。很快,一隻兇猛的獵鷹浮現在那雙刀之上,獵鷹雙眸犀利,高哞一聲,從空中俯衝下來,速度極快,一下子便將四虎擊潰。
那四人嘴角滲血,倒退兩步,築基後期的羅大卻雙腳跺地,手中巨刀飛舞,喚出了一頭兇殘暴戾的白虎。白虎咆哮地怒視空中的雄鷹,聲音震耳發聵,獵鷹則揮舞著一雙長翅,形成巨大旋風。
白虎蹬地,忽然竄天,獵鷹高鳴,賓士而下。
二者忽然相撞,只見獵鷹慘嚎一聲,化為湮滅,而白虎則得意都咆哮了兩聲。
客棧裡,木若容口吐鮮血,整個人倒退兩步,恰巧退到了李修晨的桌子附近。
這客棧似乎早已習慣修真者的互相廝殺,在客棧中央設立了一個比武臺,往常有人決鬥的時候,其他客人還可以隨意吃飯。甚至也可以欣賞以下修士戰鬥,從中獲取領悟。
這一戰,木若容就算再天賦異稟,她的修為也比那羅大低了一籌。木若容的臉上佈滿了汗水,汗水順著優美的脖子往下流淌,落在了不斷起伏的胸脯上。
客棧裡不少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集中過去了,一旁的李修晨居然大聲地吞了口口水,目光痴迷地盯著木若容的身體,手指都顫抖起來。
見狀,洛漸清嫌惡地蹙了眉頭,沒有動作。而他自然也不知道,在桌子下,李修晨居然更加噁心地興奮地立了起來!他距離木若容只有不足三米的距離,自然更能清晰地觀察到那美妙性感的身材。
妙!妙!妙!實在是太妙了!這就是他未來的女人!他在萬獸嶺裡就會摸了這女人的胸,還能看到這女人的裸|體!那一天很快就要來了!馬上就要來了!
李修晨激動得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他雙目睜大,死死盯著木若容。大概是他的目光太過赤|裸,木若容忽然察覺到,往旁邊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噁心。
羅大朗聲大笑,走上前,說道:“木若容!你輸了,跟我們兄弟五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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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容不服氣地舉起雙刀,說:“羅大,你休想帶我走。我技不如人,算我認輸,我將直接獵到的那頭妖獸送給你們,我什麼都不要了。”
羅大色迷迷地看著木若容,卻道:“現在不要了?晚了!走吧!”
說著,羅大就上前打算拉走木若容,卻聽李修晨一拍桌子,起身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就打算將人搶走?這位道友,萬獸嶺雖說沒有什麼太嚴厲的規矩,但若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誰還敢在萬獸嶺狩獵?”
眾人一聽這話,也是愣住。
木若容也詫異地看向李修晨,後者一直保持著鎮定的神色,卻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木若容的胸脯。木若容頓時黑了臉,立即轉開視線。
李修晨並未發現木若容的異樣,他又道:“今日,我李修晨絕不可能讓爾等小人將這位姑娘帶走。若是想將他帶走,那便是與我李修晨做對!”
話音剛落,李修晨便拔出自己的長劍,同時取出一塊令牌。
那羅大罵道:“你這個煉氣九層的小子,是從哪兒跑出來的,你沒長耳朵嗎?這是我們的私事,你憑什麼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