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宵不是那種喜愛湊熱鬧的人,只是這次一次並不是他們去湊熱鬧,而是熱鬧直接追到了門前。
前面不要遠處,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出現,恐怕是一點就炸。
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對峙著幾十個穿著戲服的本地人。
秦吟衝著剛剛下樓的許宵問道:“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制止一下,真打起來的話肯定會出現傷亡的。”
“先彆著急,靜觀其變再說。”許宵回道。
他並不打算輕舉妄動,只是站在樓下靜靜的聽著看著,他打算先看看再考慮是否干涉,畢竟這是別人的事情與他無關。
這麼點距離足夠他聽和看的一清二楚。
那些穿著戲服的人都有些憤憤不平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憤怒的神色毫不遮掩。
只聽見人群中有人喊道:“這是幾十年前老祖宗傳承下來的活動,已經過了幾十年,憑什麼你說停就停,哪怕你手裡拿著槍,但是我們這麼多人可不怕你。”
立刻就有人附和道:“對,我們人多你奈何不了我們,我勸你還是識相的趕緊離開,錯過了吉時,你可擔待不起!”
那手持證件的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麼多的人他的確是有些無能為力,而且拿起槍也只是為了恐嚇他們總不可能真的向這些平民開槍。
但面對這些人的威脅,他依然沒有退縮一步,他不能對不起手中的身份。
兩撥人氣勢洶洶的,火藥味越發濃烈,那些穿著戲服的本地人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攥緊了手中的飾品,一步步向他逼近,雖然只是一些藝術品,但是可都是真開過刃的。
只要他敢開槍,那麼所有人將會蜂擁而上一人一刀都能砍死他。
眼見距離越來越近,男人握緊了手中的槍械,但是槍口卻是朝著地面。
“不好意思,我的這位同事給你們添麻煩,他這個人腦子比較倔,初來乍到不知道你們這個規矩,這是一些歉禮,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許宵的身影緩緩出現,擋在了男人還有這些唱戲的本地人中間。
他的手中多出了跟那個人手中差不多一樣的證件用以證明身份,秦吟走進了那些本地人的身邊,手中拿著一疊錢在分發著。
“我跟這位同事是來這裡辦案的,今天晚上似乎是喝多了腦袋有些糊塗鬧了個烏龍,你們不要介意啊,我這就帶他離開。”
說著一隻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想要反抗但是怎麼比的上許宵的力氣被強行拽著離開了這裡。
秦吟發完了錢,面帶笑容作別。
“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地方,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追究了,僅此一次再有下次的話你們就等著瞧吧。”
也許是因為許宵他們給的夠多,亦或者是即將錯過了什麼吉時,他們並沒有過多的糾纏,再次恢復起了之前的狀態。
吹拉彈唱,各種樂曲混雜在其中,還有不少人扯著嗓子在唱戲。
看著漸行漸遠的那些人秦吟鬆了口氣。
“放開我,你是局長派來的支援麼,我不是說了這裡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可以麼。”男人在掙扎著,但他無論怎麼做肩膀上的那隻手始終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