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這裡,不能擅自動用靈異力量否則將會被這裡的靈異針對,全部的壓制都會作用在身上並且還將面臨這裡厲鬼的同時襲擊。
連許宵都只能見機行事,除非逼不得已,否則他也不想動用靈異力量跟這裡的靈異強行對抗。
眼見交談無果,曹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希望許宵別打算魚死網破。
頭頂的燈光忽然間昏暗起來,亮度少了很多。
連身前擺放在桌上剛用完的碗筷都有些看不清了。
就像是要停電了一樣。
“這個時間點差不多是天黑燈熄睡覺的時候了,我管不了你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但是我提醒你一句晚上沒有必要情況就待在房間裡不要出來,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保不準,這裡的危險遠比你看到的要多的多。”
在燈光變化的那一刻曹嵌就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接著他旁邊那具乾癟女屍也站了起來。
一人一鬼繞過桌子朝著其中一間臥室走去,曹嵌開啟門側過了身子讓身後的厲鬼走了進去,他緊隨其後一隻腳剛踏進去。
卻轉過身朝著許宵提醒道。
“這剩下的兩間房間你都可以進去,並且不會有任何風險,前提是你得足夠安穩的在裡面待著,不然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你就只能自己擔著了。”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視線之內是兩扇緊閉著的房間門。
他沒有說刻意讓他進入哪個房間,只是提醒兩個都能進。
要麼就是不想讓許宵對他的戒心更多一份,要麼就是有著別的目的。
“善意”的提醒之後他就走進了房間,隨著“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整個客廳就只留下了許宵一個人。
昏暗的客廳之中,忽然亮起了一點微弱的火光,絲絲縷縷的煙霧從他的手中出現。
他依然不為所動,甚至不緊不慢的抽起了煙。
他又不是狗,別人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這裡熄燈後是否有危險,有什麼樣的危險除非他自己親眼見到否則那個曹嵌說的他一個字都不相信。
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靜靜的坐在這裡等待,等待著危險的降臨,想要更加透徹的瞭解這裡不陷入危險是不可能的。
不說能完好無損,但是自保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宵的面前已經擺放了不少的菸頭。
頭頂的燈光徹底消失,四周籠罩在了黑暗之中。
能見度很低,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樣子,只不過先前他就已經記住了這裡的佈局所以即使看不清也沒什麼問題。
“這並不是正常的天黑,靈異的影響形成了天黑後的樣子,視線上受到了影響無法看清周圍,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那壓制在我身上的靈異也減弱了不少。”
這裡對靈異的壓制減少了幾分,可是許宵臉上卻沒有多幾份輕鬆。
因為這意味著這裡開始發生變化。
天黑後會發生未知的變化,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畢竟之前那個曹嵌就提醒過他晚上別待在房間外面,會有危險。
這也正是他所等待的,他想要直面這裡的危險。
“這裡存在著對靈異的壓制,能出現的危險也有限從目前的現狀來看靈異的壓制雖然在不斷削弱,但是不可能削弱太多畢竟房間內還存在著那幾只厲鬼。”許宵喃喃道。
這引起了他的好奇,這種情況下還能出現的危險到底有多危險?
他的想法得到了驗證。
對靈異壓制的消弱到達了臨界點,他估計了一下,與一開始對靈異的壓制對比,少了接近三成。
“呼~”許宵撥出一口氣,就像是勒緊的皮帶突然間鬆掉了不少,不再被緊緊的束縛。
四周徹底陷入了沉默的黑暗,哪怕是對黑暗極為敏感的他都無法看的見這裡的一絲一毫,如同一葉樟目。
這裡安靜到了極點,連他自身微弱的呼吸都聽的一清二楚。
忽然之間,許宵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抓向身後卻只是抓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