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莊園主也用出了自己的手段,他手中的黑色手杖被他輕輕丟擲,沿著一個很容易躲開的軌跡投來。
許宵並沒有大意,雖然現在的他並不知道國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恐怕是跟總部的隊長一類的,感受到他們身上的靈異波動以及剛剛那個叫西蒙的試探他就知道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絕對不能。
對面的兩位國王雖然言語輕佻但也都知道許宵並不簡單所以上來就是兩人一起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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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想透明化身體躲過這次的攻擊也不行,他能感覺到那個西蒙開槍用鬼域鎖定了自己,所以自己不管躲到哪層鬼域都會被擊中,而那個扔過來的黑色手杖也絕對不簡單上面寄宿了恐怖的厲鬼。
只不過這對兩人來說,還只是對許宵的一種試探。
躲無可躲,他自然也無需躲避如果這種程度的攻擊也無法抵擋那他就不會來這裡了。
乾枯的樹根很快就爬滿了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遮的嚴嚴實實,兩顆厲鬼做的子彈就這麼打在了他用鬼樹做的護甲上,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鬼樹的靈異起了作用厲鬼被瞬間壓制。
原本鬼樹底下的厲鬼已經被他扔到鬼獄,除非一下子連射四隻以上的厲鬼否則都會被瞬間壓制。
許宵不信他能做的到,任何一件靈異武器的使用都有代價。
頭頂,那黑色的手杖已經近在眼前,許宵沒準備躲,他估計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躲過去,打算接下。
下一刻鐮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上,被他揮動起來與那手杖直接撞上。
兩件靈異武器間的碰撞,黑色手杖上響起了厲鬼刺耳的尖叫聲,而許宵那柄鏽跡斑斑的鐮刀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兩者之間一開始對抗不相上下,隨著黑暗徹底侵蝕了鐮刀,再加上許宵自身的靈異兩者之間的天平倒塌,手杖上頓時佈滿裂痕,隨後被許宵略微用力打飛了出去。
“有點意思。”西蒙說道。
“我的槍好像對他不起作用,他身上纏繞著的樹根能夠壓制厲鬼,除非是一瞬間數量足夠多的射擊否則根本破不了他的靈異,看來我暫時拿他沒辦了。”他聳了聳肩,獵槍被他背在身後似乎沒有再開槍的打算。
只是他的神色依然如之前一般猙獰的看著許宵,並且眼中的綠芒越甚似乎吃定了他。
“的確不弱,剛剛我們的攻擊隊長級別以下必死無疑,而他卻如此輕鬆的接下,實力不容小視,看來這次我們可白撿了一條大魚啊。”莊園主說道。
那被許宵擊飛佈滿裂痕的手杖回到了他的手上。
“讓我來跟他認真打一場,我還從未跟總部的隊長交過手,剛好試試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反正他今天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跑不了了。”
西蒙主動退到一邊,正好樂意於此:“請便”
周圍密密麻麻的腳步圍在了莊園主的身邊,形成一堵厲鬼的圍牆,他當然不指望這些厲鬼能夠殺死許宵,因為這些也只是普通的厲鬼無法對許宵造成傷害還不如用來護住自身。
緊接著他的身上湧出黑色的濃霧,朝著前方擴散想要將許宵吞沒其中。
黑霧之中,湧現出數量難以估計的亡魂,全都是被莊園主親手殺死的馭鬼者,保留了生前的部分靈異被他驅使,雖然單個很弱但匯聚起來卻產生了某種質變。
漆黑的濃霧吞沒了許宵,亡魂如同屍海一般朝著許宵堆積而去,靈異的襲擊朝著許宵過去,其中一些互為拼圖的靈異互相吸引形成了一種質變,變得更為恐怖。
一個更加恐怖的陰影高大陰冷,似乎是這片鬼域的源頭,同時出現在了許宵的身前。
這般一連串的恐怖襲擊哪怕是隊長也不敢說能安全的承受下來。
濃霧吞沒了許宵,隨後便沒了動靜似乎許宵真的被靈異給殺死了,可是身在濃霧最中心的莊園主卻並沒有個笑臉,反而神色凝重的看向許宵的方向。
“你以為,就你身處黑暗麼。”濃霧之中許宵平靜的語氣傳出。
隨後,聲音傳出的地方濃霧劇烈的湧動,連帶著整片黑霧猶如沸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