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上學去了,說到底她還只是個高中生。
又是一夜未睡的許宵坐在了沙發之上,手指不斷的在手機上划著,不停瀏覽著上面的訊息,在這之前他曾在網上放一張自己的照片,懸賞有關自己的任何訊息。
只是幾日過去了,拋去那些騙錢的,竟然一點有用的都沒有。
在這個網路的時代,這是很難想象的事情,只有兩種人的資訊查不到,一種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因為只要你出生於這個世界你的資訊就已經被記錄了。
還有一種就是身份特殊,一切的資訊都被封鎖了,無處可查,就算查到了也有人會來你家查水錶。
很顯然第一種可能性為零,至於第二種,如果真是身份特殊,從甦醒那一刻就會有人來找自己了,都不用費盡心思在這找。
許宵從網路上找人的想法可以用到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唯獨他自己無法使用,因為他本就不屬於這裡。
頭頂的燈光時靈時不靈,清晨的陽光很是明亮,照亮了世界,照進了屋子,只是許宵依然將燈給開啟了,明明是早上,可這屋子內卻好像還沒天亮一樣昏昏沉沉的,當燈開啟之後才好一點。
他並不無聊,也不著急,現在的他心態穩的可怕。
“再等幾天,幾天過後如果再沒有任何有用的訊息我就想別的辦法,我身上的錢還夠用一段時間,這些天就先待在這裡先待著,去外面遊蕩也無什意義。”
他在想著這幾天的安排,待在屋子裡待個幾天,反正現在的他在哪都一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一個地方待著,以免遇到什麼麻煩。
只不過他不去惹麻煩,麻煩好像偏要惹他一樣,上午十點多,一樓的門鈴被人按響。
許宵的視線看向門外,“這個時間點,涼宮應該還在學校待著,不可能是她,那麼在外面的是誰。”
一股熟悉的感覺出現在門外,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和門外產生了感應,於是他從沙發上站起徑直走向門口。
門外的人依然在不停的按著門鈴,似乎是聽到了屋內許宵的腳步聲,衝著裡面喊道:“你好!我是警察局的,有些事情想找你談談。”
門從裡面開啟了,從裡面露出了許宵的半張臉,在看到許宵的那一刻,按門鈴的那人如墜冰窟身體僵硬,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額頭上滲出冷汗。
“你.....你好,我是在附近巡邏的民警,想問問你現在方便麼。”他的聲音有些結巴,被許宵的樣子給嚇到了。
順著不大的門縫,許宵看到了外面的情況,總共有兩個人,敲門的身穿制服,真如他所說是一位民警,而身後是個身材幹瘦的男人,穿著鬆垮的衣服耷拉在身上顯得十分的滑稽,與正常人不同的是男人的脖子極長,比普通人的兩倍還要長一點,並且似乎有些頸椎病仰面朝天,鼻孔對人,像是在做什麼行為藝術。
從身後的男人身上,許宵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是如何的感覺,硬要說的話,是同類,自己和他是同一類人。
男人也似乎也感覺到了許宵的視線,身體微動往前走了些許。
門外的兩個人似乎就差將麻煩給寫在了臉上,跟這兩個人接觸準沒有什麼好事,於是乎直接拒絕道:“不方便,沒空,不接客。”就要將門給徹底關上。
那個民警似乎急了,就要去扒門,只不過他身後的男人反應要更快一些先他一步的將手抵在了門縫之間,隨後用力將門給扒開。
許宵並沒有跟他比力氣的打算,任由他將門給徹底開啟。
於是許宵的全貌出現在了兩個人的眼中,身形修長,面容英俊,穿著古樸的衣裳多了幾分書卷氣,只是表情冷漠,全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說不清的寒意,明明是白天他的身後卻是一片黑暗。
自稱是民警的男人此刻冷汗直冒,不由自主的朝旁邊退了幾步,而扒開門的男人此刻也不由得心頭一緊,在他眼裡屋內的許宵就跟恐怖的厲鬼一樣。
“你先離開吧,這裡沒你的事了。”男人對著旁邊的民警說道。
得到了新的命令,他如獲至寶一般連連彎腰致謝,隨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只剩下了許宵還有面前的古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