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感強烈。
他都知道了我掛了吊水,還這麼放縱,擺明了只把我當洩慾工具。
心裡抽痛,我像個布偶任他擺佈。
伴隨性感的低呃聲,我被他狠狠摁進胸腔,歇了瘋狂。
風情不堪地敞著懷,我快速整理好自己,肌肉酸得抬起來都僵硬。
“楚清蕖,我想怎麼用你就怎麼用你,記住了。”他眼底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哪有剛才的半分瘋狂樣兒。
我疼得掉淚,他沒有半分憐惜,竟然把我扔在半路,揚車離去。
把我羞辱得徹徹底底。
疼得直抽冷氣,卻不敢耽誤時間,把宋敏給的錢和手裡的加起來,趕緊給孩子辦了掛號轉院。
可是後期的治療費用怎麼辦?
黎東淮這個狗男人精得很,我是我,孩子是孩子,他絕不伸出援手。
這一刻,顧常青,黎東淮,被我從祖宗十八代開始繞著地球罵了一圈。
男人的情和欲真是能分清楚到極致,黎東淮看不起我視為敝履,沾上了**,食髓知味一般,不也是撕開人皮的惡獸。
或許還有違背道德的刺激感,讓這個男人極盡惡劣。
可此時,我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惡劣,出差後才領教了人性無恥的徹底!
第二天一早接到通知,當天下午6點的飛機。
海城合作案,黎東淮勢在必得。
出發的時候,鍾小姐挽著他的手臂出現在車裡的時候,我一整個後背冒冷汗。
想必是我這條路走不通,親自來盯人了。
兩人坐在車後座,你儂我儂,佳人的溫柔細語,聽得我耳根發軟,“不跟著你,去哪都是無聊的嘛,就想在你身邊待著,謝謝你答應帶我一起去。”
“嗯。”黎東淮這種冷漠的男人也難逃撒嬌的受用,整個人的表情,垂著眉眼,淺痣和煦,比往常溫和太多,美女在懷,又是捶腿又是按胳膊地,給他享受得不行。
我看了一眼開車的馮特助,他這個人平時話不多,斯斯文文地,對人客氣謙和,秘書部的那幾個小姑娘逗他,還很容易臉紅,我被他帶著,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此時他心有靈犀一般,和我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眼後視鏡,抿了抿唇角,安撫地看了我一眼。
安撫?
我怎麼判斷為這個眼神是這個性質的?
大概是他知道我和黎東淮的關係吧。
“等手裡的事忙完,包了長恆島給你打發時間,不是一直在找什麼靈感?去島上看看。”
他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憊,“這段日子乖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