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筆,轉身把我摁到了綿軟的大床,柔軟的腰身和身下的羽絨被起伏貼合,我的身體冰涼,床頭的燈光打在身體上。
左鳴的眼裡是和顧常青一樣的火熱瘋狂,我扯了被子蓋上,被他阻止,“19歲就被人搞大肚子,20歲就生了孩子,還用得著裝害羞?”
他輕笑,“不過,我喜歡。”
我抖著眼皮閉上,放棄掙扎,只希望他速戰速決,能快點結束。
“別怕,黎東淮不會讓別人來打擾我們,咱們有一天時間折騰呢。”
淚溼了枕褥,我裝死一樣,火氣卻憋不住,“要做就快點,廢話一堆,磨磨蹭蹭!”
他笑得很開心。
盤起我的腿。
門突然被敲響,並且很有規律,持續地,他低罵一句,抓了褲子,套上了衣服去開門。
門外是他的笑罵,“陳總,你想一起?”
我搜尋著能用的東西,但凡敢進來兩個人,我扎死他們再自殺。
陳年說了什麼,我沒聽清,左鳴的聲音有些慌,“多久到?你怎麼不攔著!”
“等我一會兒!”
他回來抓了外套,然後是急匆匆離開的腳步聲。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我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12點30分,丟到一旁,埋頭膝間,身上和左鳴一樣有剛才被燻燎的煙味兒。
得等到這場噩夢結束,我兒子的命只是能探頭的曙光。
27萬隻是一個敲門磚,後續的治療,我更喘不過來氣,疲憊地抹了淚,沒回楚家之前壓力雖然也很大,但孩子病情減輕了很多。
被楚雄接回家的時候,他滿面可親,甚至摟著我說對不起死去的媽媽之言,我孤獨的心被感觸。
蠢得帶相,在福利院摸爬這麼多年,還是栽在渴望溫暖上……
左鳴並沒有讓我等太久,他一進門卻直接關上了燈源。
玩刺激的是吧,也好,不用看著自己是怎麼被他欺辱的。
眼前徹底陷入漆黑,皮鞋踩著地板的聲音從玄關逼近,慢條斯理地,穩穩地,悠著勁兒摩擦著我的耳朵,莫名帶著一股直逼心底的壓迫。
我蜷縮在床上抱著腿,抹了一把臉,深吸一口氣,把握在手裡的套扔給他,“快點兒,我沒時間陪你折騰一天,下午還有事兒。”
腳步聲停在床頭,模糊清淺的高大身影,手腕上的鋼表泛著冷光。
彎身的動作衣服摩擦出簌簌的聲音,接著是子孫輪迴套盒被拆封的聲音,不緊不慢,刺刺卡卡地磨著我的耐心。
下午小寶要進手術室,我必須得去守著。
要做就做了,當給狗捅了,我撲上去,胡亂摸著寬闊的胸膛,“別磨蹭!”
特麼速戰速決不好嗎,男人那點耐力,難道他還能墨跡一個小時?
手扒到腰帶,黑暗裡,有一聲壓抑的粗喘。
緊接著我清楚感覺到一股怒氣,手腕被狠力一抓,整個人被反扭過去,背對著他。
撅著。
很羞恥,我抓緊了被子,還是忍不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