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婉嘆息一聲，眼神抱歉看了眼李南樂就走到一邊。
李南樂冷著一張臉蹲下，一把抓住她溼漉漉頭髮，強行抬起她的臉，與她對視。
霍雲光看到她黑沉的臉，眼睛一閉，看不到就沒那麼害怕了。
“你明知我會扒你皮，為什麼還要不聽話？”
冷冷質問聲在耳邊響起，霍雲光直接哭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
她沒有回答她，只一個勁說著對不起，像個復讀機。
“回答我！”李南樂另一隻手掐住她下巴，稍微用了些力氣。
霍雲光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也好似聽不到她的話，一直說著對不起。
杜婉婉臉色微變，走過來蹲下檢視她的情況。
李南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用眼神詢問，她這麼膽小的？
杜婉婉搖頭，示意李南樂放開她。
李南樂鬆了手，杜婉婉放柔聲音說，“南樂和你開玩笑的，她不會扒你皮的。”
聽到這話，霍雲霞終於有了不一樣的反應，變的更加害怕了，顫聲說，
“會的，會的，她真的會扒人皮的。”
杜婉婉臉上尷尬無比，偷偷看了一眼李南樂，又給了她一巴掌，“清醒點，說什麼胡話。”
“不是胡話，南樂不光會扒人皮，還會把人變成肉泥。”
“嗚嗚嗚……”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扒我的皮。”
杜婉婉氣不打一處來，又給了她一巴掌，“不許在胡說八道。”
她帶著無比歉意對李南樂說，“南樂，她一定是害怕糊塗了，才說的這些話……”
李南樂抬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接著她湊到霍雲光耳邊輕聲問，“你從何處得知我會把人變成肉泥？”
在她印象中，在黑暗末世裡她殺人幾乎沒有把人變成肉泥的習慣，大多數都是直接貫穿心臟，要的就是個乾脆利落，這樣比較省異能。
因為黑暗末世比起古代要危險的多，在外的時候，異能必須保持充足，好預防未知危險。
霍雲光聽到李南樂的聲音往後直縮，“對不起！對不起……”
李南樂壓下心中不耐煩，又說道：“你只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就不扒你的皮。”
霍雲光似乎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顫抖的身體停止了，哭泣的嗚咽聲也漸漸沒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