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有想法吧?
“李小姐,大白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緊了房門,你就不怕被叔父誤會麼?”陸雲川笑道。
“你胡思亂想些什麼?我關門自然是有秘密要與你說的。”
李婉清開啟手中木匣,好傢伙,一匣子的金銀首飾,足有十來件呢。
“我都聽說了,最近你在弄什麼募捐剿匪,我也想盡一份薄利,這些你拿著去貼補。”
她將木匣子往陸雲川手上遞了遞。
“這些可都是嶄新的首飾,李小姐真這麼慷慨?”陸雲川問道。
李婉清背過身道:“這些的確都是婆家下聘禮送的,我……反正不喜歡穿金戴銀,閒置也無用,倒不如拿來捐了。”
彩禮都拿來捐?
究竟是她不喜歡穿金戴銀,還是不想嫁人呢?
“陸某雖然愛財,卻不至於要女人的錢。”陸雲川搖了搖頭,沒有接過。
“少來了你,我又不是捐給你的。自從我爹遷任平川縣以來,我親眼見過黑雲寨那幫土匪有多泯滅人性,它們若能被根除,是平川縣百姓之福。”
李婉清將木匣子往桌上一丟,瞪著眼睛,像是在說,你要也得要,你不要也得要。
既然如此,
“行吧,那陸某暫且為李小姐保管著,你若反悔了,可以隨時拿回來。”陸雲川笑道。
李婉清點頭輕嗯了聲,拉開房門便打算離開。
“李小姐。”
“怎麼了?”
“你如此仁義慷慨,陸某若不回饋些東西給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人家獻血還有個麵包呢,白拿這麼貴重的首飾,陸雲川心裡橫豎不自在。
“我都說了,這是義舉,不必——”
“跟我來。”
不等李婉清話說完,陸雲川拉起她便往後廚走。
“你放開我,拉拉扯扯,怕要被看到了……”
“表哥表妹,推到便睡,你怕啥?”
“你!”
李婉清臉頰一紅,撒氣便要走。
“玩笑,玩笑了……走吧,跟我去後廚做塊‘香皂’,正好我晚上洗澡時也要用。”
“香皂?”
“就是洗漱用的清潔用具,洗了過後,香噴噴,滑膩膩,保證你肌膚如玉。”
二人來到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