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唇角揚起一抹妖冶的笑。
那個笑看的晏止心頭一顫。
他從前怎麼不覺得沈芸笑起來這麼勾人。
沈芸慢悠悠地開口,“晏師兄,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聶狎生性放蕩,宗中上下誰不知道他喜歡四處調戲女子。”
“怕不是聶狎在天嵐宗色心又起,輕薄了不該輕薄的人,所以被殺了呢?”
聞言,晏止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我分明囑咐了他……”
沈芸壓低長眸,挑眉,“囑咐了他什麼?”
晏止這才回過神來,他被沈芸繞進去了。
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沈芸,你為什麼變成這樣?”
“我那個乖巧懂事又溫柔的芸師妹哪裡去了?”
剛才沈芸當眾落他臉面,現在則是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現在的沈芸讓他覺得很陌生。
聞言,沈芸都無語了。
晏止懷念的是當初那個乖巧懂事溫柔的芸師妹嗎?
應該是聽話無私奉獻又好拿捏的沈芸吧?
她沒空跟晏止鬧,她待會還有事要忙呢。
她檔期可滿了。
“死了。”
於是,沈芸沒好氣地丟下兩個字就要走。
晏止看見沈芸要走,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著急就伸手去拉沈芸的胳膊。
情急之下,他扯住了沈芸的衣袖。
沈芸往前走,晏止往後扯。
衣襟扯落,堪堪露出那圓潤白皙的肩膀。
沈芸回過神來,迅速將衣襟拉上,反手狠狠往晏止臉上扇了好幾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
沈芸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不一會,晏止那張端正的臉上已浮現一道紅印。
但此時他已經無心去計較被扇了一耳光的事,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看見的沈芸那白皙的肩頭上的咬痕。
咬痕粗獷,是男人留下的。
可聶狎明明死了。
對了,聶狎死了,沈芸找誰解的毒?
一想到沈芸竟然去找了其他男人,晏止胸腔中就有怒火止不住地往上燒。
雖然晏止並不喜歡沈芸,但沈芸一直以來都是圍著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