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能看到窗戶,不過是特殊設計,旅館裝了些玻璃罷了。
連窗戶都沒有,更別提除了大門之外的其它出入口了。
收拾好餐桌的屠夫約翰走近玻璃門。
“怎麼,就一個瘦弱的女人,你要用上第二道門?”
獵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屠夫:“那傢伙看來是把你惹急了。”
之前,可是隻有強壯的獵物值得他們用兩扇門。他依稀記得,上一個體驗者,似乎是官方的一個探員。
說起來,那個探員支撐得還算久,讓他們度過一個愉快的殺戮夜晚。
就是不愛說話了些,發出的哀嚎不如大部分獵物。
等等,好像那人被抓住之後脖子就被他們開了個口子?嘖,記不清了。
“玻璃門雖然牢固,但看上去脆弱,這會給她一些不切實際的希望,她只配絕望!”屠夫約翰聲音冰冷。
伐木工:“因為她打你小報告?”
“因為她在一個人面前說廚子壞話。”
獵人眼角餘光掃過在前臺坐著的紅髮女人,笑嘻嘻地說道。
屠夫約翰關上第二扇門——一道很有分量的鐵門,大廳的光線因此暗了不少。
“等解決完那獵物,我跟你鬥一場。”他對獵人說。
獵人嗤笑一聲:“我等著。”
“我們可是一夥的,你倆鬥什麼鬥?”
話是這麼說的,伐木工臉上卻滿是雀躍。
紅髮女人一臉笑容,靜靜注視著三人。
“咕咕!咕咕!”
旅館大廳的牆壁上,老舊的布穀鐘上,小木門自動開啟,報時的布穀鳥發出叫聲。
“八點了,我們該回房間準備了。”
屠夫約翰咧開嘴:“我越來越期待狩獵時間的到來。”
他最先走上樓梯,伐木工第二,獵人懶洋洋地走在後面。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氣味?”伐木工鼻子抽動。
獵人:“一股劣質的香水味,女人就是這樣,喜歡給自己噴臭氣。”
“樓梯上,之前有液體存在嗎?”
伐木工蹲下,順著氣味找到幾灘不明液體。
屠夫約翰正想回頭看他,卻突然看著前方,目光僵住。
走廊上,安魚戴著打溼的方巾,手裡拿著被打火機引燃的毛巾。
“香水加汽油,絕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