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低聲道:“我們可以這樣……”她湊到清瀾耳邊,輕聲說了起來。
清瀾聽完,眼睛一亮,笑道:“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麼不好的,我讓我父親出面,我們只旁觀即可。”白芷保證道。
……
就這樣,白芷拉著蘇清瀾,來到白京書院院長白景山的書房。
書房裡。白芷撒嬌道:“父親,陸離這幾日太囂張了,您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白景山皺了皺眉,道:“陸離與學子們鬥棋,雖是鬧事,但畢竟是晚輩之間的事,我若出面,未免有些不好。”
白芷不依不饒,拉著父親的袖子搖晃:“父親,您就幫幫我們嘛!再說了,陸離今天罵得那麼難聽,您出面教訓他一下,也是為書院正名啊!”
蘇清瀾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符合了一句:“白伯伯,陸離如此,確實有損書院的名聲。”
白景山沉吟片刻,想了想,這幾日這個陸離也確實讓人頭疼。終是點頭:“好吧,我就陪你們走一趟。”
三人商議一番,決定挑一個學子們上課的清淨時間。由白景山出面與陸離對弈,而蘇清瀾和白芷則男扮女裝,跟在白景山身後,一旁觀察。
到了書院門口,遠遠的看到“棋天大聖”四個大字的旗子。
而陸離正懶洋洋地躺在旗子下面的躺椅上,嘴裡哼著小曲兒,手裡搖著摺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白景山走上前,淡淡道:“陸公子,聽聞你棋藝精湛,老朽來與你對弈一局,如何?”
陸離抬眼瞥了瞥白景山,旁邊還跟了兩個年輕男子,倆男子面容清秀,面板白皙,五官柔和,陸離沒有多在意。
只是看了一眼白景山,見他年紀頗大,心中暗想:“這老頭一看就不平常。應該有點本事。”
他懶洋洋道:“老頭,跟你下棋可以,不過得加錢。兩萬兩銀票。”
白景山一愣:“為何要加錢?”
陸離嗤笑一聲:“廢話,你年紀大,經驗足,當然得加錢。你真當我傻?”
這時白芷沒有好氣道:“君子應關注道德和學問,而非貧窮或財富。你到好,滿口銅臭。”
“哈哈!”笑死我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千金散盡還復來。你們可懂得有錢才能再獲新生的道理。”陸離反駁道。
白景山被他的話逗樂了,搖頭笑道:“老朽不過是書院一教書先生,與你賭錢不合適。不如我們賭點別的?”
“沒錢就說沒錢,扯那麼遠幹什麼。”陸離一臉不屑。“那你們說賭什麼吧,反正價值不能低於兩萬兩銀子!”
“……你……”蘇清瀾很無語。
“那我就用書畫作為賭注如何!”白景山信心滿滿道。
陸離眼珠一轉,笑道:“也行。要不這樣。要是你輸了,你就進去求你們院長,聽說他的書畫挺值錢,那就隨便讓他拿個幾十幅畫給我,怎麼樣?”
顯然陸離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白京書院的院長白景山。
一旁的蘇清瀾和白芷聞言,忍不住齊呼:“什麼!”
“幾十幅?你當那些書畫是草稿紙嗎?”
蘇清瀾補充道:“你可知道白院長的字畫有多值錢?”
因為陸離不明白,在古代,名家書畫不僅是藝術的瑰寶,更是價值連城的珍品。那些出自名家之手的作品,皆被視為無價之寶,常被皇室貴族、文人雅士爭相收藏。而這白景山的字畫,在京都也是出了名的。
“能有多值錢?”陸離滿不在乎。
“買不到,不可用金錢來衡量!”
“切,吹牛皮!”陸離白眼一翻。
“……你……”蘇清瀾氣急。
稍後,陸離聳聳肩:“那最低不能少於五幅,過些時我來拿。不行的話,你們就一邊涼快去。”
白景山哈哈一笑,覺得這陸離雖然粗鄙,卻也有幾分直爽有趣。當然,他主要還是好奇,這京城第一紈絝,怎麼就棋藝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