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請纓,那麼華寧心中定是有什麼計較,慕雪行看一眼神色頑固陸雄文一眼,上過戰場出生入死的人,骨頭那是比一般人硬,如果華寧能有別的辦法慕雪行倒是願意洗耳恭聽,心中有得決議就不必遲疑,點頭同意道“那你去試試”
見到陸雄文華寧大為緊張,只是現在不能在對方面前表現緊張,籲口氣後向陸雄文過去,陸雄文一雙眼睛如同寒冬冷箭,見得華寧凝立面前,一雙眼睛裡透著厭惡,華寧能和慕雪行他們站在一起,這還能代表什麼。
陸雄文毫不客氣辱罵道“走狗!”
華寧既然決定現身,那麼就是做好讓陸雄文辱罵準備,一句辱罵殺不了人,也傷不得膚皮,華寧信誓旦旦直視陸雄文,語聲激昂道“我不是走狗!”
見得華寧如此神態,陸雄文嗤之以鼻冷笑反問“你不是嗎?難道你不是北境人氏?”
是南境人還是北境人,關於這一點華寧那是改變不了,華寧自然清楚自己是哪裡人,對於陸雄文反問華寧並不心怯凜然道“我自是北境人,但是你們這樣做,實在有損北鈴騎宣告,在戰場上打輸就輸了,起碼還算光明正大,現在你們卻是想下毒謀害百姓,此事要是傳揚出去,實在是丟北境臉面”
不用這樣的辦法,憑著方墨三萬大軍,如何能下浦口,如不是有不得已原因,方墨又怎麼會做這樣的事,陸雄文當然不會讓華寧說得啞口無言,頓時出聲辯解道“臉面?跟東境議和這才是丟大臉,你一個沒上過戰場的人懂什麼,成王敗寇知不知道”
成王敗寇這四字自然不難理解,華寧義正言辭道“我是沒上過戰場,但是沒入北鈴騎以前,我也知道,北鈴騎不會殘害無辜百姓,你們這樣做是在屠殺無辜百姓,就算這樣的能取下浦口,你們良心得過得去?”
陸雄文不想多費唇舌和華寧解釋什麼,陸雄文別過眼神不在看人,似乎自己也是覺得慚愧“不用在說,你我初衷不一樣!只要能幫到北境,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初衷?下毒毒害南境百姓就是北鈴騎初衷?”華寧毫不客氣當場就冷冷反擊一句。
陸雄文對此無言以對,沉默片刻,對於華寧如此逼問顯得十分惱怒,陸雄文惱意全在臉上瞪著華寧問“他們給你什麼好處,讓你背叛北境?”
背叛北境,這事未免說的太過,華寧失笑道“在北境我也就是一個小小城防軍,背叛北境我哪有這麼大本事,任何軍情我都不知道,何來的背叛?知不知道盧修私下對我用刑?你也知不知道進北鈴騎後我過的是什麼日子?”
陸雄文怎麼會知道華寧心中不快,就算知道那又如何陸雄文也不會關心“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狗屁事,但是你如果不想來北鈴騎,誰能逼你?難道是有人拿刀架著你脖子讓你來?軍中一向拿戰功論賞,不想當伙伕就應該拿起刀來殺敵!現在過去把慕雪行殺了!我就當你是個男人!”
“華寧!”慕雪行叫人一聲。
華寧猶豫片刻最終嚮慕雪行過去,慕雪行也不怪華寧無法說服陸雄文,溫看一眼華寧淡聲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辦法對他不管用,你身上有傷也和我們忙了一天,你做得夠多的,先去休息吧”
慕雪行聲落,就要向陸雄文過去,華寧忽而伸手抓住慕雪行手腕,情急伸手扯動傷口,華寧臉上展現大痛之色,但他強行忍下去道“我和他話還沒說完,我不是想和他說道理”
“那麼你想和他說什麼?”慕雪行琢著華寧神色納罕反問一句。
華寧示意慕雪行張承業跟他走,稍微離陸雄文遠一些,見得華寧神秘兮兮,慕雪行張承業相對一眼跟上。
華寧見現在離陸雄文也是些距離,就算對方耳力在好,只要他們小聲說話,陸雄文那是絕對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華寧壓低聲音道“想要陸雄文開口,我們只有一個辦法”
有辦法先前也沒用,張承業張眼看人存疑張口問“有辦法趕緊說呀,和他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慕雪行示意張承業不要急,慕雪行向華寧淡聲詢問“你有什麼辦法?”
有些事其他人不知道,只有華寧知道,華寧試探問一句慕雪行“你知不知道蔣興也來了?”
如果華寧不提,慕雪行倒是把蔣興忘記,他們去襄田本來就是為蔣興,只是碰上陳麻子引發起這些事情。
如果慕雪行沒有去過靖北,那麼一定會追問蔣興能有什麼作為,先前想找蔣興也是為打探方墨下落,只是方墨下落沒人比陸雄文更為清楚,現在蔣興作用倒是不大。
華寧既然提起蔣興,慕雪行順話道“我知道蔣興也來南境,先前還去襄田打探過他,不過,你提起蔣興做什麼?我不是沒去過靖北,我知道陸雄文並不待見蔣興,抓他過來陸雄文也不會為他開口”
華寧以為慕雪行不知道這事,慕雪行提前知道華寧也是一楞,但是,華寧不是想讓慕雪行他們將蔣興抓來,蔣興就和慕雪行說的一樣,他在陸雄文眼中並不受到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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