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君也不覺這有什麼,直接道“是曹小姐和我說的”
“曹小姐?”紅山不知道梁先君指的哪個曹小姐。
梁先君道“就是曹尚書之女,曹瑾香”
這麼一說紅山就明白了,曹譽是宮中人,來來去去知道這事也不奇怪。
梁公想得想頓時氣道“你說說這個太子,早前下鹽令,現在卻讓孫詡為江華事情過來,這也是太欺人太甚!你不說我也知道,孫詡肯定是認為,這事是文公指示”
紅山嘆口氣道“梁公聰慧,這的確孫都護來意思”
梁先君為文公抱不平道“荒謬!這實在是太荒謬了!肯定是搞錯人,文公怎麼會讓江華燒南營”
梁公豁然起身道“我也別坐著了,得要孫詡面前為文公評理!”說話就要出去,紅山忙攔住人道“梁公,稍安勿躁,孫都護不是第一次來,來得好幾日了”
“來幾日了?”梁公琢磨片刻又坐下“你別陪我們了,去文公那候著就是,孫詡走了在來通知我們”
紅山拱手道“二位慢坐,人一走,就過來通知”
孫詡還是在說老話題,文公還是拿老辦法應付,這事孫詡完全沒有辦法讓文公開口,孫詡道“既然文公什麼都不願意說,那麼在下明日在來”
文公客客氣氣起身恭送,孫詡垂頭出得文莊,莊外有孫詡親兵,一親兵上前和孫詡嘀咕幾句,孫詡面有喜色道“人帶到禁軍司了?”
親兵道“是,剛到”
孫詡道“事不宜遲,收隊回宮”
到得禁軍司,孫詡拉長了臉威懾肖掌櫃,肖掌櫃是讓人從陳化溪鳳樓扣來。
肖掌櫃看孫詡哪裡能裝作不認識,那夜孫詡侯三是親自過去溪鳳樓,只是那時候沒有看見慕雪行和江華,一見人立馬大喊冤枉道“大人,草民就只是個掌櫃,為什麼將草民抓來這裡”
孫詡繞過肖掌櫃在客案就坐,侯三也早在主案坐下。
孫詡道“如你是不犯事良民,誰會與你為難,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你和江華是故交,溪鳳樓後院江華常年住著,單憑這點你能逃得了干係”
肖掌櫃慌忙解釋“故交那是談不上,溪鳳樓那是文公地方,江華是我們二爺自要親近”
孫詡厲聲道“都到這裡來還不說實話!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孫詡去過陳化,他入城後直奔溪鳳樓,為的就是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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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掌櫃也不知道這事孫詡是如何打探出來,立馬神色大變“草民。。草民。。”
侯三沒有向孫詡那般疾言厲色,微微一笑向肖掌櫃道“你在文公手下做事也不容易,這個我們可以理解,我們的目標不是你,但如你在胡攪蠻纏,就送你去別的地方”
肖掌櫃惶恐“送。草民去何處”
侯三態度依舊溫和笑道“自然是送去監法寺”
監法寺三字,侯三是持笑說出來,肖掌故已是渾身發抖“二人大人有話問就是,可不是將草民送去監法寺,聽說進去的人都沒一個出來過”
侯三點頭道“知道就好,現在我問你,江華是如何讓建康城防司的人幫他運貨?”
肖掌櫃顯得大是為難“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