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丁應聲剛要退下,曹謹香忙道“不用這麼麻煩,謹香過去就是”
範弘順水推舟點頭道“那你帶曹小姐過去”
家丁向曹謹香道“請小姐隨小的來”
二人退下。
上得茶後,範弘舉著杯緩緩吹著茶,喝一口,在喝一口,就像沒有什麼話要和曹譽說,曹譽知道範弘在等他開口。
反正過來就是求人,曹譽茶杯也沒碰,起身就在範弘面前跪下呼道“懇請國公務必要救曹家”
見得如此大禮,範弘裝作驚訝起身將人扶起“曹大人,你這是做什麼起身說話”
範弘是上去扶,曹譽沒起伏身道“國公不應,下官不起”
範弘苦笑道“有事起來在說,不起,我可生氣了”
曹譽只得起身,範弘將人扶起示意入座“坐下在說”
二人分別入座,曹譽先行認罪道“國公,以往礙於國舅淫威,才不得不有些交集,他做的那些事和我曹家沒丁點關係”
範弘心中好笑“推脫倒快”這話也只在心裡想,說出來也沒用處,範弘道“曹大人放心,有罪者誅,無罪清白者自然不會受牽連,只不過,以前曹大人和國舅交往甚密,我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是怕太子心裡有些芥蒂”
曹譽急道“下官就是怕太子多想,這才上門拜訪,不知要做些什麼才能消除太子芥蒂?”
雙方都是明白人,有些事也不用提醒暗示,範弘道“國舅的事讓太子大為震怒,有些話不說曹大人也是清楚,如曹大人能讓文左公入宮一趟,本公就算惹惱太子也會為曹大人澄清干係”
“啊?讓文左公入宮?”這事曹譽顯得大是為難道“這。這事可不容易”
範弘道“曹大人,給你露個底,你和國舅以往交情,在太子這邊早有微詞,現在誰能為太子穿針引見文左公,有些話就好說,要不然此事只能徹查”
“是是,下官明白”說明白是從嘴裡說出,臉上神色還是為難得很。
範弘聲音續在他耳內響起道“有些話你可以轉達文左公,太子想要的是安穩局勢,如果有人膽敢在輕舉妄動,那麼只能嚴懲不貸,不管以前誰肆無忌憚過,這事太子可以不追究”
曹譽深深籲口氣道“國公的話,下官聽明白了”
範弘淡淡一笑,也不怕曹譽聽不明白“曹大人難得上門,今日就不說旁事話在家常來人呀”
外邊有家丁入內“老爺有什麼吩咐”
範弘吩咐下人道“去備下酒席”
“是”下人退下。
範弘在笑看曹譽道“曹大人今日我們定要好好喝一杯”
喝酒,曹譽現在哪有這樣心情,只是範弘有此雅意當然不能推辭,只能展笑接下“那就叨擾國公”
至此二人沒在說要事,就是胡天海地閒聊,備下酒席,上席推杯換盞,一頓胡喝怎麼回府的曹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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