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不同要看什麼事,有時候要逼問出答案並沒有多少好辦法,慕雪行肘壓著大鵬喉頭也不是真要把人弄斷氣,壓得片刻手肘鬆開,將刀架在大鵬喉頭爆喝“說!不然我宰了你!”
大鵬讓慕雪行壓著喉頭,眼淚都蹦得出來張牙露齒瘋狂瞪人吐沫橫飛道“來個痛快!”
慕雪行大為驚駭盯人,從得到線索來看,寨內這些人不是山賊土寇?既是如此怎麼會認得陳朗將軍,還知道他和陳朗之間揪葛。
慕雪行突然打個寒顫左手將大鵬胸前衣襟一扯,見著大鵬前胸紋著一個蛇頭,慕雪行登時一驚忍不住呼道“你是蝮蛇軍將士!”
東王有蝮蛇軍,北王有北玲騎,而南靖是國公國舅掌權,有著赤虎軍和朱雀軍。
一見蝮蛇紋身,慕雪行厲聲問“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南靖!”
大鵬歇斯底里瘋笑“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大鵬主動用喉頭往慕雪行架著在刀上一抹,血噴如注,將慕雪行整張臉染紅。
從沒想過大鵬會尋死,慕雪行一急將刀拋棄雙手壓住大鵬喉頭,怒叫“別死,別死,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聲音在林內空蕩迴響。
怎麼回事?葛玉泉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看見凌瑤乾嘔二聲捂著嘴巴到得屋外吐了,葛玉泉大惑不解出屋問道“怎麼了?”
凌瑤過來也沒吃什麼東西,吐的皆是胃中酸水,嘴裡牙齒酸得厲害,抹得抹唇“我。沒事。。”
寨兵見著二人出屋,怒氣衝衝過來“進去!誰讓你們出來的,真想讓我把你們鎖了!”
不得以間葛玉泉和凌瑤回屋,葛玉泉擔憂看人“沒事?沒事怎麼會幹嘔?”
凌瑤喝得口茶漱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突然間覺得噁心”
“噁心?”葛玉泉有所試探在問“是第一次還是。。”
“有過幾次,沒事吐過就好了”凌瑤捋了捋胸口答覆。
先前凌瑤承認過有夫家,見得這樣狀況葛玉泉試問“是不是有孕在身?”
“有孕?”凌瑤失笑道“怎麼可能會有。。”話沒說完似乎是想到什麼忽而愣住,下一刻突然迅疾起身繃著臉問葛玉泉“我。我有身孕了?”
葛玉泉見人瞪他,想答覆卻是拿不準主意“這。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賤內懷孕時也是像你這般”
凌瑤目光呆滯失神落坐“怎麼會這樣”
想起凌瑤夫家之事,葛玉泉嘆口氣道“要好好保重身體”
既是有孕在身,這個孩子肯定不是張普的,人是嫁給張普,張普沒碰過她,凌瑤想起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侯三。
在侯三去靖北半月前,他們二人曾經有過一夜春宵。
凌瑤又是歡喜又是忐忑,葛玉泉突然起身,凌瑤詫問“怎麼?”
葛玉泉看門外一眼道“既然有孕在身不能在戴著這些鐐銬,不小心磕碰摔著怎麼辦?”
人剛要外出,凌瑤將人叫住“算了”
“這怎麼能算了”
凌瑤態度堅定道“算了,我怕他們知道這個會在起什麼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