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裕平回監法寺立即去見高遠,高遠這時還不知道程祿逃了,見到高遠梁裕平道“高大人”
高遠坐案桌旁將手上冊子合上,在把手邊燭臺推到桌角這才看向梁裕平“審出來了?”
梁裕平臉上沒有任何一絲驚慌之色,平靜說明來意“還沒有,那人嘴硬得很,南雲還在審人,只是依我來看這樣審只會浪費時間”
高遠聽得梁裕平說出自己看法,那麼多半是有解決之法,高遠坐直身子問“那麼你想怎麼樣?”
梁裕平臉上顯露一絲為難道“如高大人應允,我想和那人談談條件”
“條件?”高遠眉頭微皺,按照高遠心裡真實想法是不可能和程祿談什麼條件,程祿殺得不少捕手,只要問出葛玉泉下落鐵定要拿命來換。
不過樑裕平提議出口,同不同意至少也要聽一聽“什麼條件?”
話都出口梁裕平索性直說“如那人願意說出葛公下落,我們可以放人”
“放人!”高遠一聽這個建議,眉峰頓時倒豎“你知不知道為了抓他,我監法寺死了不少好手”
梁裕平很理解高遠情緒,勸句道“高大人,我十分理解你要他償命心情,可是葛公安全為重”
高遠頓時冷笑“葛公的性命金貴,我監法寺捕手的性命就是草芥?”
梁裕平正色道“高大人,葛公現在還是葛公,但是明天太陽昇起他可就是國丈!”
這事高遠何嘗不知,只是不為監法寺捕手討個公道,其他人必定心寒,高遠思慮片刻道“如果你們審不出來,那麼就讓我們來審”
梁裕平頓時拒絕道“高大人不可,之所以審問時不旁監法寺的人靠近,就是怕他們會意氣用事”
“如果什麼都不做就讓人走,我如何與他們交代?”話落,高遠起身道“你們審人也累了,歇會吧,至少給我們一盞茶時間”
高遠往門外走,梁裕平臉上顯得大不情願一路跟人勸阻,高遠對於梁裕平勸阻置若罔聞舉手招來三名捕手,隨他前往刑訊房。
高遠領著捕手越來越靠近刑訊房,梁裕平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只有越冷靜見到刑訊房驚變之時吃驚神情才能讓人相信。
刑訊房並不是什麼高山深廟沒一會就到門外,門一推,眾人入內,見到南雲頭顱反轉在背倒地,梁裕平大吃一驚“南雲兄弟!”
見到南雲屍體在而沒有看見程祿,高遠第一個先入為主想法就是程祿殺人逃了,程祿屢次逃出監法寺,這就等於高遠屢次失職,這如何不讓他惱怒。
惱怒之下讓集中捕手追人,梁裕平是他們當中最憤怒一個,在救程祿走那時候梁裕平故意留下血跡,梁裕平指著血跡道“高大人,你看地上有血跡,他身上有傷定然走不遠”
高遠當場下令“順血跡追!”
沿著血跡一直追到程祿喪命之地,程祿屍體也是見到,程祿死法和南雲一致,都是頭顱反轉向背,高遠這時獰眉道“不對,這不是自己逃出來肯定是有幫手”
梁裕平大是激憤道“高大人說的是,一定是對方派人來救,定是以為他在監法寺露出口風這才殺人滅口”
話落,梁裕平雙目通紅大是自責道“是我不好,怎麼在這個時候離開南雲,如果有我在的話,南雲兄弟或許。。”
梁裕平話沒說完,高遠安慰一句“你也不要自責,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