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知道李錦是在報復先前在國舅府受的悶氣,魏元笑道“沒關係的,太子,李將軍只是在盡本分”
搜完身李錦退後,郭允道“下去吧,本王要單獨和國舅說會話”
李錦後退將屋門關。
郭允主案入座,魏元自動坐客案,郭允打量魏元這張既熟悉又危險的臉頰輕笑“國舅是看著本王長大”
魏元回思過往片刻,在記憶裡他們二人並沒有任何愉快記憶溫笑道“是啊,記得太子幼時相當頑劣,一點禮數也沒有,那時候真擔心太子難當大任”
魏元溫笑顯得相當客氣,詞鋒卻是處處譏諷,郭允看去涵養十足並不為魏元譏諷惱羞成怒,郭允哈哈一笑“是,本王小時候是頑皮一些,但是呢,人是會變的嘛,小時候不懂的道理長大明白了”
魏元道“哦?不知太子成人後明白什麼道理?”
郭允說出心看法道“舅舅永遠都是舅舅,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家人之間是沒有什麼隔夜仇,以前本王是冒犯過舅舅,舅舅也是費盡心思教導過本王,不管誰對誰錯過去的事讓他過去,等我繼了位舅舅還是舅舅,這一點不會改變”
郭允這是讓魏元收手,不管他要幹什麼最好收手,事後不會計較。
可有些風已經吹起,火也是著了,想把火壓住可沒那麼容易,魏元笑道“我們當然是一家人,但有人不是,所以才會給太子那封信,不過太子似乎並不怎麼理會這件事情”
魏元這太極推得巧妙無,順著郭允的話把事繞到慕雪行身,一點也不顯得生澀,既然把話題推開那是魏元不打算收手了,不收手也只能正式為敵。
為敵也不是非要唾沫橫飛謾罵,郭允笑道“在去靖北前我已經認識雪行,我信他不會做出不利與我的事情”
“雪行?”魏元稍感失望道“他的身份無論太子承認不承認都是事實,太子真的沒有任何隔閡信任這樣的一個人?”
郭允對此並未答覆,眼『露』出十分複雜神『色』。
不答覆也等於答覆,魏元在道“有些事應該當即立斷,等到發生變故在做應對晚了”
郭允道“國舅何以如此確定,他是你信裡寫的那個人,據本王所知當年並未留下袁家後人”
魏元暗示道“明面是這樣,可是袁公有些好友,當年也是權勢遮天,從做些手腳留下什麼人,這事也不難辦,我也是情願不知道這樣的訊息,但是這事非同小可。。”
郭允截話道“舅舅說的權勢遮天是什麼人?”
魏元冷笑“太子何必明知顧問,除國公之外還有誰?算國公沒和太子提起過,相信太子也是能想象得到,但是救人是一回事,怎麼送人出城又是一回事,當年孫都護是國公心腹,有些事不方便問國公但可以問孫詡”
郭允這些事已經提前知道,但也有裝作身心大震道“國舅是說當年是孫詡送人出城?”
魏元笑道“總之不會是國公,如是國公送人出去未免太過引人耳目,有些話我說太子未必相信,不妨問問孫詡聽他如何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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