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行人在監法寺,可高遠沒有讓他見“要犯”對此大是不解,高遠將慕雪行安排在監法寺偏廳,偏廳只有他一個人,沒過一會高遠含笑入內“問了經過,人叫程祿,他與死者是因為分贓不均這才起歹心害人,贓物在他身搜出來了”
慕雪行對程祿姓名並不關心,什麼分贓不均供詞一點也不信,慕雪行心裡只有一個問題,是以雙目如城牆漆石一般壓在高遠身“為什麼不讓我見他?”
高遠示意慕雪行案臺坐“很好,你為什麼非要見一個殺人兇手?”
如僅僅是殺人兇手慕雪行不會在太意,慕雪行提醒一句“高大人還記得翠竹莊外那輛馬車?”
當時高遠領人到莊門外自然是看見,慕雪行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高遠皺眉詢問“那是誰的馬車”
慕雪行一字字道“國舅府的馬車”
高遠先是一驚後而一笑“說笑吧,國舅怎麼會和二人分贓不均賊人有何牽連,在說馬車不都是那樣子,你有什麼證據說是國舅馬車?”
這個慕雪行的確是沒有證據“是不是讓我見人知道”
高遠眼珠轉得轉道“能不能告訴我昨天晚發生什麼事?”
高遠能問這個問題慕雪行也不怪,昨夜有人搜城,城門處也有人盯著,高遠察覺不對也不怪,慕雪行剛要張口,見得一名捕手進來道“大人,有人求見慕護衛”
來監法寺不見高遠來見他?這不可能不引起慕雪行好“誰要見我?”
捕手道“是個叫張貴榮的”
慕雪行看門外一眼笑道“是張大哥呀”
慕雪行這麼說肯定是認識,高遠揚揚手道“讓人進來”
“是”捕手退下。
片刻後張貴榮入內,先是向高遠施禮“見過高大人”
高遠覺得張貴榮很眼熟,慕雪行引見道“高大人這位張大哥與我在國公府當值,也是國公護衛”
高遠看得片刻才把人認出來親切笑道“原來你是張貴榮,次你也為陳大人失金鐲的事來過監法寺”
張貴榮賠笑一句“高大人好記『性』”
高遠笑道“坐下說話”
張貴榮在慕雪行對面案臺坐,慕雪行看人一眼問“張大哥怎麼知道我在監法寺?”
張貴榮道“是,孫都護說的,剛送太子去葛府”
慕雪行道“太子去葛府?為什麼?”
張貴榮這時稍稍緩口氣道“葛小姐回府了”
慕雪行當下一喜“當真”
張貴榮笑道“自是真的,葛小姐說昨天受陶公子邀請去百花島玩,玩得盡興一些在百花島住得一夜”
慕雪行冷笑一聲“是嗎”
張貴榮見慕雪行如此神情楞道“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你認為葛小姐。。”
慕雪行沒讓張貴榮問完問題反問“葛公呢?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