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擺擺手道“不說那人了”抬眼笑看潘齊讚賞道“當時滿廳的人『亂』做一團,只有你鎮定自若穩住大局,如不是有你在場,那人多半已經得手”
潘齊忽而沉下臉道“陶公當時為難國舅,真後悔攔下那人”
魏元當時的確氣壞,現下卻是長嘆道“當時我是生氣,現在想想陶公如此也是情有可原,我的確是怠慢了他,說正事,太子三番二次向我們擺明姿態,不能在縱容他這麼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潘齊肅容道“是”
慕雪行在國公府坐在屋外石桌,張貴榮過來坐下詢問“葛小姐醒了?”
慕雪行點頭道“醒了,人如果沒醒,我和國公也不會回來”
張貴榮松得口氣道“醒了好”
見得慕雪行眉宇間有些愁『色』,張貴榮道“怎麼?可是有什麼不對?”
慕雪行的懷疑只在葛府說過,回來之後沒和任何人提起,是以笑問張貴榮“不對?什麼不對?”
跟得慕雪行這麼久,慕雪行想事情是哪副面容張貴榮怎麼會陌生“你這副表情我在靖北見多了,你心裡有疑慮”
對於張貴榮慕雪行沒有任何隱瞞必要“是有疑慮,這事看去所有事情都和陶公有關,這事如果換成是我,如果我要為舍弟報斷腿之仇應該更加謹慎才是,和雜耍班混入陶府事前並沒有一人知道,報仇在急怎麼會在宴會動手?而且還武功不擠,難道不怕前功盡棄?”
“要我會在夜深人靜時在下手,起碼機會大很多”
張貴榮有著自己看法“人是跟著班子進去,班子表演完肯定是要走的,班子都走了人還能留下?”
慕雪行簡單一笑也是簡單答覆“一個人想藏在偌大陶府有什麼難的”
這話倒也在情理之,張貴榮琢磨在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指使,故意拿這事做章傷害葛小姐?”
慕雪行也不敢肯定“不知道,直覺是不對”
“對不對,舒不舒服這位置?”這話是郭允在說,人在幫葛怡汐在床頭墊著褥被試圖讓她靠得舒服一些,葛怡汐靠著凝視細心照顧她的郭允。
葛怡汐持著蒼白麵容看人“怎敢勞煩太子照顧”
郭允語氣有些微責道“不敢勞煩那不要受傷,廳裡那麼多人怎麼你受傷,也太不小心了”
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只有自己清楚,這話一提葛怡汐眼如同厚厚寒冰,那是曹謹香將她推倒撞桌,當時刺客過來誰都沒有留意葛怡汐,連在旁的葛玉泉也是沒有留意。
曹謹香推人當時動作也是不大,動作過大肯定會引起旁人察覺,曹謹香推人是用肩膀撞擊,一撞葛怡汐腳下踉蹌往後退,腳下不利索這才磕在桌角。
知道葛怡汐也不和郭允告狀,葛怡汐輕『摸』一下頭繃帶“下次我會小心”
既然不想告狀話語沒有攜帶絲毫不善情緒,無它情緒郭允不會知道任何事情,郭允見人靠好拿張小凳過來在床邊坐下。
郭允臉『色』微微一沉“本王說過讓你好好保護自己,你沒把本王的話聽進去,陶府那是什麼地方,既然要去那該處處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