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不難解決,潘齊笑道“如陶海如真的能辦漂亮,城內的官不能給城外的呢?如青溪防線外圍統領,當然了,這官是不大,但是總能給陶家一些盼頭不是”
魏元有些猶豫不決道“官是小,但國公那邊有很多雙眼睛盯著呢,我們的手能伸向青溪?”
潘齊道“這事只要國舅盡力行,得到可以告訴陶公國舅沒有忘記他,得不到也是國公阻礙不是國舅不想拉人一把”
這事怎麼做都對自己有利,魏元道“依你說的辦”
陶海如整天都是無所事事,這意思不是說在當衛軍統領時候很是恪盡職守,當不當統領唯一分別是多一個地方待著,有句老話說得好閒則生事,這話的意思不是閒人都想去惹事,只是這人一旦無聊哪裡有熱鬧往哪裡湊,熱鬧湊得多總是會攤一兩件事。 .
目前建康督建觀星儀是最熱鬧的事情,陶海如喝得早茶從茶樓出來,卻是撞慕雪行,兩人在茶樓門前碰面,雙方對個眼神第一個反應都是愣住,誰也沒想到會突然偶遇,要偶遇明嫣那該多好,偏偏是遇慕雪行這煩人的東西。
陶海如原本心情還不錯,慕雪行像是陶海如心頭一塊陰雲,有在好的心情一旦看見慕雪行也是成了壞心情,兩人有些日子沒碰面,沒碰面不代表不知道對方情況,陶海如和慕雪行之間,陶海如是第一個有所反應,反應是冷笑“這不是慕護衛麼”
能說出這個稱呼能證明陶海如知道慕雪行去了國公府,陶海如雖是冷笑張口總歸是打招呼,打招呼好過不打不是,慕雪行像看見老朋友般笑應“見過陶統領”
統領一職早是撤了,為了這事陶海如曾經有幾日躲在家裡不敢出來見人,慕雪行現在還做如此稱呼,明擺是諷刺自己嘛,陶海如著惱看人道“你是氣我是吧!”
慕雪行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見得陶海如會錯了意連忙解釋道“陶統領不要誤會,統領二字不是氣你,怎麼說我剛入城防軍時候是你的屬下,不管現在是不是統領,我心裡都一直當你是統領”
陶海如沒聽出來慕雪行嘴巴里的話有多少是真話,但是這話好聽,聽的人非常受用,心裡頭受用臉也是流『露』出受用笑容“一大早的匆匆忙忙幹什麼去”
慕雪行當然是無事不起早,起早做的事當然是光明正大的,既是光明正大那光明正大的答覆,慕雪行笑道“太子殿下不是派人新建觀星儀,國公讓我盯著點,這不到點開工我急著過去”
陶海如道“當國公護衛不好好保護國公,去盯什麼觀星儀你們也真是夠閒的”
慕雪行賠笑施禮道“我還真的忙,先行告辭”
陶海如凝視慕雪行匆匆離去背影,街大多數人都是腳步匆匆有事要做,陶海如可沒事要做,剛吃完早點想著在附近逛會在決定去什麼地方打發時間。
見得一家茶鋪想著買些回去孝敬陶公,陶海如邁大步子往茶鋪走,步子大沒扯著襠卻讓潘齊攔下,潘齊如今去到哪裡都是一身布衣,見得潘齊穿著如此落魄,陶海如笑指潘齊布衣道“潘大人這是唱哪出?”
如是唱戲好了,脫下布衣還是武尉,只可惜這不是唱戲是事實,在陶海如面前潘齊擺出一副慚愧樣子道“陶公子貴人事忙,你還不知道吧,我辦事不利被撤了職”
“啊!”這事陶海如還真的不知道,這事對陶海如來說算是雪天裡下著雨,陶海如大是不可思議道“武尉被撤職了?這怎麼會,國舅如此信任武尉怎麼會讓別人撤你的職?”
潘齊當然不會說出自己失策的事情,潘齊顯得義憤填膺道“能讓國舅點頭的人還能是誰,是太子殿下”
郭允當南王對陶家可沒有任何好處,陶海如不由和潘齊同一陣線道“太子殿下也不能隨便撤職呀!”
潘齊嘆口氣道“這事國舅都無能為力,算了,這次來是找陶公子有事”
潘齊能找他有什麼事,肯定是魏元有事找他,只要還能為魏元辦事,這官復原職有得盼頭,陶海如大為竊喜道“有事說呀,好,我們到滿園春去”
潘齊指著不遠處一輛馬車笑道“幾句話滿園春不用去了”
潘齊話都這樣說,陶海如也不在堅持“請”
二人得馬車,馬車附近有潘齊帶來的人護著馬車不讓路人靠近,二人在馬車坐下陶海如笑道“到底什麼事呀,搞得神神秘秘的”
潘齊也不在客套裝作隨口詢問一句“太子派人督建觀星儀的事,陶公子可是知道?”
這事在建康只怕無人不知早是傳開,陶海如笑道“知道呀,大街小巷都傳遍了”
潘齊正『色』看向陶海如,潘齊道“陶公子,這事國舅認為並不可取”
“不可取?”陶海如既然是聽說這事當然會自己見解“我聽說這是好事呀?”
“好什麼”潘齊肯定是要有不同意見,潘齊在道“太子執意弄做這觀星儀是試圖好大喜功,也是譁眾取寵,沒這個觀星儀我們看不明白時辰了?根本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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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齊這麼說也是有他的道理,陶海如點頭稱是“的確是有些多此一舉”
潘齊在道“好啦,背地裡唸叨人這是小人之舉,太子想如何那是太子之事,國舅的意思是做人不能忘本,老祖宗傳來的東西豈能想改改?我和陶公子說實話了吧,國舅原本是想讓人拆了這些東西,但我想這事應該由陶公子來辦”
“你要我拆了這些觀星儀?”陶海如眼神有些不快,做這樣的事情好像是地痞打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