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差怎麼交差?”馬明酸氣十足道“這事當初要是讓我來幹,說不定陶統領就不會惹麻煩”
楊成瞪看馬明道“你是喝多了是不是,當時情況,陶統領明擺著就是有意讓慕雪行主事,能有你什麼事,把你嘴巴閉上還嫌不夠『亂』嗎!”
馬明無話在說,只能閉嘴。
唐萬三突然指著前方尖叫道“你們看!”
慕雪行和餘人同時抬起視線往前方看,那邊有煙柱沖天,看樣子是走了水,走水他們是城防軍這事也由他們負責。
慕雪行當機立斷“快救火!”
眾人往煙柱方向奔襲過去,倒得煙柱附近,映在眼前是一所荒宅,張貴榮奇道“這裡面又沒人住,是誰放的火?”
慕雪行推開佈滿蛛網大門,門內燃燒的不是屋子,而是屬於他們的紅『色』燈籠,燈籠就在院中燒著,慕雪行並沒有動,旁人也沒有動,因為動也沒用,數百個燈籠已在燒灼,就算滅得火也救不回燈籠。
在最不該笑的時候,慕雪行卻笑了“好絕的手段!”
見得慕雪行還能笑出來,馬明那張臉陣青陣紫道“你還笑!這回我們可完蛋了,五百個紅燈籠,我們足足趕製八日才做出來,現在就剩二天,在怎麼趕活也是做不出來”
“喲,都在吶?”陶海如領著家中打手趾高氣揚進來。
火還在燒,燒得很烈,烈火將慕雪行那張臉映得通紅,陶海如走到慕雪行身旁凝視大火顯得十分惋惜道“哎呀,你們的燈籠怎麼都著了”
話落,陶海如擺起臉『色』巡視一眼眾人質問“這是為國舅賀壽燈籠!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燈籠焚燬!當真是不想要命了!”
馬明嚇得膽戰心驚連忙解釋“陶統領,這可不是我們乾的,是。。是。。”
“是誰?”陶海如冷然反問。
在場之人都知道這肯定是陶海如干,如不是他幹,怎麼能這麼快就來這裡?
知道是知道但也拿人沒有辦法,陶海如不要說是燒燈籠,就算把他們燒了也不會落得重罪。
張貴榮見得陶海如帶來打手當中有一人,小眼,短鼻,人很瘦,張貴榮當場上前抓住這人衣襟暴喝道“是你!是你偷偷收了燈籠!你們看這人,是不是街坊口中所說那人”
看這人外貌特徵的確很像,但是旁人也沒出聲讓張貴榮抓人去給街坊指認,那人讓張貴榮抓緊衣襟也不掙扎,一雙眼珠冷漠看人,就好像完全不把張貴榮放在眼裡。
這人什麼也沒說,陶海如斜目一看張貴榮道“抓人拿贓,這一套慕兄弟不是最厲害?無罪誣陷他們,江越,梁寶方就是例子”
張貴榮緊緊抓人並不鬆開,慕雪行這時開口“張大哥,把人放了”
張貴榮一呆“慕兄弟。。。”
慕雪行在說二字“放了”
張貴榮這才恨恨將人鬆開。
慕雪行眼中寒意閃閃盯著陶海如“陶統領,出得這樣的事你也難逃干係,此舉並不明智”
陶海如臨危不『亂』淡淡笑道“好你個慕雪行,想把這事往我頭上套?你說得對,這事我也逃不了干係,但我管著全城城防軍,也是怪我疏忽大意沒把你們看好,我既然是城防軍統領,直接懲罰你們別人會說我不體惜下屬,嚴懲也不合適,燈籠毀了你們得給我想辦法做回來,要不然等到賀壽那夜,你們朱雀街黑燈瞎火,就算是想保住你們,也是沒有辦法”
陶海如哈哈大笑,揮手示意打手隨他離去。
每個人都幾無血『色』,楊成咬牙詢問“慕兄弟,你說,如果我們日夜不停趕製能做得回來?”
“沒用?”慕雪行答覆非常簡明扼要,慕雪行在道“陶統領故意為難我們,就算能做他也能在燒一次”
“那。那該如何是好?”楊成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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