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郭允回來了,葛玉泉現在更是不會見我,沒了葛玉泉南朝大半個士族就不在我們手裡了,這事想想就來氣!”
潘齊眼珠狡詐轉了轉笑道“國舅也不必如此動氣,太子此事回朝說不定會讓葛玉泉往我們這邊倒來”
“有這種事?”魏元這個人顯得又驚又喜“這話怎麼說?”
潘齊拿出一副看穿郭允心思眼勁笑答“國舅不妨想想,太子這次送給葛家的禮是什麼意思”
潘齊如果不提,魏元倒是把這個忘記,魏元知道潘齊不會隨便說說追問“你心思多,你說,郭允這是何意?”
潘齊微微笑道“送禮也不是一定就是代表示好,送禮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警告!”
“警告!”魏元大為不解道“你想岔了吧,郭允現在最需要葛家支援,示好都來不急怎麼可能還會警告?”
潘齊並非信口雌黃,這麼說自有他的依據,潘齊道“是示好還是警告,那就要看太子心裡裝著什麼事了”
“他心裡裝著事?”魏元反問一句“心裡裝著什麼事?”
潘齊唇邊逸出一絲今人莫測高深笑意“國舅可否還記得袁公之事?”
“袁公!”魏元一聽二字,眉峰登時下沉,心中顯得不安“你。你提起這事做什麼!”
潘齊當下施禮當時有歉意“國舅,我說起這個不是想舊事重提,只是想說太子有打壓士族的意思”
魏元一聽哈哈大笑“他這是找死!打壓士族他是不想當王了”
潘齊徐徐道“國舅試想,太子送一把劍鞘給葛玉泉是想說明什麼?”
這事魏元就是沒想通才掐人沉思“你有什麼想法?”
潘齊小心謹言道“送鞘不送劍,這是不是說讓葛玉泉最好是不要太鋒芒畢『露』,葛玉泉拿的只是一個不能傷人的劍鞘,能殺人的劍就在太子手裡”
魏元一聽甚有道理“不錯!應該是這個意思,可是。。”
“可是太子為什麼要這麼做?”潘齊顯得滿腹經緯笑道“這就要看另外一份禮物是什麼意思,另外一份禮物是一張沒有任何字跡的白紙,什麼都沒有的白紙是送給葛小姐,國舅想想什麼都沒有的沒,是不是可以聽做媒?這個媒是國公所做,太子是無法反悔”
“但是,如有一日太子為王,那麼葛玉泉這個國丈還是不是國丈,就由太子說了算,畢竟能殺人的劍就在太子手上,如日後太子想打壓士族,希望葛玉泉能收斂鋒芒不要為士族出頭,如此一來太子就可以對待他像那張什麼都沒有的白紙一樣,認了國公說的這門親”
魏元倒吸一口涼氣“郭允還有這份心思?”
潘齊臉『色』一沉道“國舅,可別小看太子,堂堂一個太子甘願去靖北為質,如此舉動就說明能忍別人所不能忍,像這樣的人一旦爆發出來,那是會有毀天滅地勢頭”
魏元牙根咬得很緊也很響“你如何斷定郭允一定會打壓士族?”
潘齊冷然道“因為太子不會在讓袁公之事重蹈覆轍!”
魏元沉著眼並不說話。
潘齊在道“國舅,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魏元道“說吧,在我面前無須有什麼顧忌”
魏元雖然是讓他暢口直言,但潘齊還是小心翼翼張聲“太子這一步看得很遠,國舅,士族的權利太大了,不管南王這位置是國舅坐還是太子坐,我都認為士族是應該壓一壓”
國舅先是沉『吟』片刻後而卻是笑道“你這心思和大司馬一樣,都認為士族是該壓一壓,行了,我心裡有數”
有些話潘齊不好在深說笑道“其實士族這事呢,依照我看,先王也不是沒想過而是不敢做,畢竟太難了,所以先前說,如果太子執意打壓士族的話,我想葛玉泉是不會同意,這樣一來葛家或許會向我們依靠過來”
魏元微微一笑道“有這個可能,這郭允也是太心急,他當王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就如此急不可耐”
潘齊笑道“他心越急,我們勝算就越大”
魏元哈哈大笑,顯得甚是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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