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巡衛回到馬廄質問,阿樂大為惶恐道“我。我沒喂別的什麼呀,阿財以前喂什麼我就喂什麼。”
領隊抓著阿樂領脖押人到得馬廄裡,馬廄裡其他馬匹也是拉得一地黃湯,阿樂一看不由傻眼“這。。這。。”
“別這的那的,如馬都拉壞了拿你命都不夠賠!”領隊顯得大是氣惱,一邊是氣阿樂疏忽大意,一邊煩惱怎麼和方墨交代,沒有馬匹代步巡城,光靠腿走的話那還不把腿走斷了。
阿樂指著筐中食物一臉慘白道“都。都在這呢,青草,蘿蔔。。全是新鮮的,領隊你倒是看看”
領隊沒看怒視阿樂道“走,跟我見統領去!”
“別。別呀,我什麼也。”
話沒說完,領隊將阿樂提去見方墨。
方墨和其他兄弟在飯堂用飯,領隊提人過來說明事情經過,這事也是回城後頭一遭,方墨還沒說怎麼處理,衛雲從一旁飯桌起身來方墨耳旁嘀咕幾句,方墨眼皮一抬猶如驚雷炸起“走,去馬廄看看”
阿樂真是倒黴剛到從馬廄來南館,現在又隨人從南館回馬廄,走得不少冤枉路。
阿樂倒不怕走冤枉路,只求方墨能不冤枉他就好,衛雲檢視筐內食物的確很新鮮,在來馬槽細看,衛雲火眼金睛雙目一亮食指伸入馬槽,指上粘得一些粉末,衛雲細看評估片刻來道方墨面前“統領,馬槽裡有巴豆粉末”
阿樂一聽有巴豆粉末雙腿一軟立馬跪下“統領,冤枉呀,這。。這馬槽裡怎麼會有巴豆粉末。”
方墨冷看阿樂一眼“餵馬的是你,我還沒問你你倒問起我來”
阿樂腦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衛雲看得方墨一眼,方墨知道衛雲有話要說,方墨道“看好人,衛雲隨我出來”
衛雲跟隨方墨到馬廄外,衛雲神情凝重道“統領,這事我看多半和使者有關!”
“使者!”方墨大為動容“怎麼說?”
衛雲也不猶豫將自己看法說出來“在我還沒回城時,華寧來取過馬,說是見過使者,使者那個時候易容改扮來馬廄和阿財替活”
方墨大為驚訝有些不信問“使者來替活?有什麼證據?”
“有”衛雲從懷中取出華寧那時候畫的畫像呈給方墨,方墨將畫像拉直攤開,見得畫像中人臉『色』長著麻子,粗看一眼倒不像是慕雪行。
方墨一時之間無法判斷只能詢問衛雲“這是使者?”
衛雲當時也是沒有一眼認出,衛雲提醒方墨“統領,把臉部遮去,看看那雙眼睛”
方墨起掌遮去臉部,慕雪行那雙善於算計人的眼睛映入方墨眼瞳,方墨頓時失態驚呼“真的是他!”
方墨飛快看一眼衛雲“他這是想幹什麼?”
衛雲也猜不到慕雪行意圖,衛雲又在腦中精細計算道“統領,有些事在做出來之前我們很難猜中,不過,我們可以先行設想,使者來馬廄替活,在者將鎧甲替換出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方墨眼珠如銅鈴般瞪大“不管他想幹什麼,今夜必定動作”
衛雲十分贊同方墨看法,臉上浮現笑容“統領,這蛇只怕是驚了”
方墨沒笑,因為他笑不出來,蛇是驚了,受驚的蛇才最讓人恐懼,方墨盤算片刻“讓兄弟們待命,如常巡察倒要看看使者想搞什麼鬼”
夜『色』漸深看看天『色』臨近二更,北館有輛馬車緩緩出館,馬車朝著司空府前去,趕車的人是張貴榮,慕雪行在車廂內閉目養神。
養神是因為現在沒有到用神之時,人坐在車裡晃晃悠悠半響,車停,趕車的張貴榮壓低聲音道“到了”
到了,指的不是到司空府正門,也不是到司空府後門,慕雪行此行是去抓拿程昌泰當人質,馬車當然不會選擇在正後門停下,馬車在司空府後巷三間屋外停著。
慕雪行下車向張貴榮叮囑一句“如果碰上巡城守衛就說是程統領讓你候著”
張貴榮點頭道“好,你要小心呀”
慕雪行給張貴榮報一個笑容“我去去就來”
慕雪行躍牆而入想著去程昌泰寢室,要去寢室就要路過書房,慕雪行伏在屋上見書房亮著燈,燈亮還有什麼好多想的,慕雪行心道“人還沒睡”
慕雪行打量四周沒見人也沒聽見腳步聲,一展輕功下房到側窗旁,慕雪行食指粘著口水將窗紙捅破,眯眼看進去,程昌泰安然坐在書桌旁看著公文,這麼晚了還在處理政事,怪不得深得北王信任。
屋裡沒其他人正合慕雪行心意,今夜有些悶熱,見得對面後窗開著通風,現下也就沒有必要破窗進去,人『摸』到後窗如同鬼魅閃身入內,桌上燭光一晃,程昌泰還以為是疾風吹來,待燭光搖晃穩定時,只見慕雪行立身桌前。
慕雪行半夜不請自來,如同一尊煞神盯著自己,程昌泰接觸到慕雪行眼神登時覺得冰寒刺骨,程昌泰第一個反應是想高呼叫人,但見得慕雪行一臉笑意,並沒有任何不懷好意感覺,程昌泰將心緒安撫住幾乎是咬著牙問“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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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行笑歸笑,那眼神就像一把淒寒刀刃架在程昌泰脖頸“下官什麼也不想幹,只是想請司空與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