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破口來之不易,他們務必要抓住這個機會,衛雲建議道“統領,我看是不是該找鐵老八談談?”
談肯定是要談,怎麼的都要給使者一擊重創才是,方墨突然沉默,衛雲看著方墨也在沉默,氣氛同時也是緘默下來,風好像想路過,似乎感覺到方墨那為之窒息的壓力悄悄又退走。
衛雲沒喘大氣靜待方墨決定,方墨胸口微微起伏“談,我去和鐵老八談,使者嘛,你去談”
衛雲笑了,眼中綻放出一股豪情笑道“好,我和使者談”
談,不是談情說愛,是談要命的事情,要命的人就在鐵老八面前,見到方墨鐵老八忽而有幾分莫名恐懼,恐懼來源是方墨那雙充滿攝人心魄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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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老八心中有些不安預兆,隱隱覺得方墨不是客套登門,方墨來是來,人也坐下,但是沒說話,方墨口沒張只是在看著鐵老八,鐵老八目光迎向方墨眼神只覺得沉悶至極十分壓抑。
要宣洩這樣的壓抑鐵老八隻能主動張口,鐵老八頂著方墨給的壓迫力笑道“方統領,怎麼有空過來”
方墨不顯著急,因為在準備伺機而動,談話不是戰場,但當中也是講究一擊致命,機會還沒出現方墨緩緩笑道“八爺近來在忙著什麼?”
話是閒話,但話語上鐵老八感受到一股危機感,鐵老八不知道屬於他的危機是什麼,現下只能順口笑道“能忙什麼,還不是賭坊那些雜事”
方墨笑了,這笑容就像鍊鐵熱爐中的高溫“八爺貴人事忙,但是也要抽空管管手下才是”
鐵老八小心翼翼注視方墨,感覺到大麻煩要來了“手下?方統領指的是誰?”
方墨將鐵老八潛伏的危機帶過來了,方墨笑道“不用我指,人給八爺帶過來了”
方墨拍拍掌,守衛押著江哥黑子入內,二人入內迎向鐵老八目光,鐵老八目光就像風箱一樣拼命擠壓二人神經,江哥黑子二人哆嗦跪下“八爺,我們知錯了”
沒由來的認錯倒讓鐵老八不知錯從何來,鐵老八問“錯?你們犯了什麼錯讓方統領親自帶過來?”
江哥投鼠忌器微微側看一眼方墨,方墨並不看江哥,只是帶著輕笑凝視鐵老八,見到方墨如此微笑倒讓江哥呼吸有些艱難。
艱難也要說,如果有機會鐵老八肯定會保住他們『性』命,江哥已經不需要衡量要說什麼話,現在最好實話實說“八爺,就是太南巷那間屋子,前些日子那些人逃了,見多日沒人回來,我們二人就想著屋裡剩餘三套鎧甲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賣了換錢,孝敬八爺”
鐵老八目光緊緊鎖定江哥眼珠,似乎是在考慮江哥話語可靠『性』,其實這並不是鐵老八所想,什麼賣了換錢孝敬他,這事根本就不可能,這二人有什麼脾『性』鐵老八哪裡還能不清楚,有些事知道是知道,人畢竟是他的人,不護短以後其他人還怎麼忠心跟著他。
鐵老八這時仔細打量方墨神情,鐵老八知道方墨帶人過來,肯定是事先想好自己需求,也想好了這事最終結果是什麼,只要能看出方墨需求,這事也許還好辦。
方墨的眼神就像是個鐵匠鋪,鋪裡每一樣兵器都壓在鐵老八肩上,鐵老八頂著壓力笑道“方統領想必不是因為鎧甲過來,而是因為屋裡住的那些人”
方墨有些喜歡上鐵老八,開門見山的人方墨很難不去喜歡,方墨眼勁就像火爐中似滅未滅的火焰“八爺說得不錯,我的確是為那些人來,那些人的去向不知八爺能否相告?”
鐵老八不緊不慢笑道“如是問那些人去向,方統領這次恐怕是白跑一趟,我是讓人盯著那間屋子,只是那些人去了何處卻是未曾多加留意”
“哦?”方墨眼皮緩緩一抬,就像一道驚雷炸起“為何不多加留意?莫非八爺認為北鈴騎鎧甲出現在民舍中很是正常?”
鐵老八就像是根避雷針,無論方墨想如何炸雷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鐵老八淡笑道“這事的確不符合常理,只是我從未在軍中當值,什麼東朝鎧甲,北朝鎧甲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分辨不出任何樣式,鎧甲在我眼中就只是鎧甲,方統領明白我的意思?”
方墨呵呵一笑,這笑聲如同風雷隱隱“八爺倒會推脫”方墨看一眼江哥黑子在道“他們是八爺的人,犯了錯也不敢越俎代庖,只是有證據證明那間民舍中有一人和如意園款錢有關,這個人肯定是要找出來的”
鐵老八神情散淡笑道“找人斷案方統領應該去刑司,我只是個開賭坊的,這事我可不會”
方墨就像出鞘利刃般嗖的起身,臉『色』卻是緩淡笑道“這次來是和八爺打聲招呼,希望八爺為此事多多費心,二日後我在過來,八爺事忙就不多加叨擾,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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