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行笑了笑“很好奇八爺是如何知道東西是我丟的?”
鐵老八顯得漫不經心“這重要嗎?”
“不重要”慕雪行看一眼鐵老八“拿回失物不容易,上次八爺幫我定了漆,現在又幫襯尋回這牌子,真不知道要如何感謝”
慕雪行在提一次要鐵老八儘快說出要求,鐵老八當然不能在吊人胃口“上次和使者說過我要的也不多,就是需要一塊地,太子殿下是允諾,我不是不信太子殿下,只是空口無憑如能有張地契這是最好了”
慕雪行稍稍打量鐵老八一眼微微一笑“這事太子殿下允諾自然是不會食言,其實太子殿下早是讓人送地契來,只是路途甚遠還要多些時日”
鐵老八心領神會展笑相對“這事勞煩太子殿下記掛真是過意不起,不就是多等幾日不礙事我等著就是”
慕雪行看一眼盒子將盒子往自己這邊拉得幾寸笑道“八爺辛苦我會稟明太子,還有些事要辦就不打擾八爺”
慕雪行正想拿起箱子,鐵老八那右手就像是貓爪捕耗子一般迅疾扣向盒子將盒子按在几上,鐵老八緩緩一笑“使者事忙不是去如意園就是東跑西奔,靖北賊人不少可別人鑽空把東西拿了,你看我這裡人來來去去眼睛多盒子我替使者看管就是”
鐵老八食中指點了點盒子溫笑“放在我這二個字安全”
鐵老八這意思擺明就是一手錢一手交貨,別看鐵老八笑臉相迎但是給與慕雪行態度卻是強硬,慕雪行將手縮回淡笑“八爺說得是東西放在你這,穩妥”
慕雪行起身施禮道“那麼過幾日在來看望八爺”
鐵老八笑『吟』『吟』起身恭送“使者慢走”
慕雪行不慢走走得很快快步疾出賭坊,步伐忽止微微側頭往回看一眼賭坊大門忐忑心道“他怎麼知道我去過如意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做了別人就會有知道的機會,鐵老八已經知道在去想他如何知道這沒有必要,鐵老八要求肯定是要告訴郭允一聲,張貴榮讓方墨扣住這事只能自己去說,這事不急見過太傅在拜訪郭允也是不遲。
太傅府三字慕雪行看在眼中,這三個字就像是太傅眼睛在盯他,輕舒口氣和下人說明來意隨下人入府。
常青就在書房手上拿著慕雪行送的影人翻來覆去閒看,慕雪行入內“見過太傅”
常青視線只盯著影人似有所指道“如果影人能說話多好,這樣我就能問它,你身上為什麼有『藥』香?你又是在何處讓使者撿到的”
燒『藥』庫的事一聽就知道常青起疑,其實也不用聽,上次張貴榮扶著他回館也是說過他身上有『藥』香,身上有影人指不定也有,這事慕雪行已經留心,留心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影人那時候有『藥』香,現在『藥』香只怕早是沒有,當時要追究慕雪行只怕百口難辯,沒追究現下常青可拿不住什麼話頭。
要應付這話沒有什麼好辦法,沒有好辦法只能用爛辦法,慕雪行淡淡一笑只答後半句“上次喝多失態太傅見諒,記不得在哪裡找到影人”
常青當然知道慕雪行不會承認,這話也是隨口一提沒指望能拿來對付慕雪行,常青示意慕雪行入座,慕雪行恭謝一聲“謝,太傅”
入座慕雪行起聲詢問“太傅找下官有事?”
沒事怎麼會讓方墨派人蹲守北館,常青點頭隨口在問“使者半夜回館是去了何處?”
慕雪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怎麼?下官行蹤還要像太傅通報?”
常青眼芒一閃直直『逼』『射』在慕雪行臉上神『色』卻是微微淡笑“不是通報就隨口問問,讓使者過來是想談談張貴榮情況”
慕雪行知道常青是想借張貴榮談自己,張貴榮平日和自己很是親絡這個在北館無人不知,現在張貴榮讓方墨沒有任何說法就扣了人,慕雪行自然是要為張貴榮出頭,想要出頭也不一定是要針鋒相對,慕雪行裝作不解詢問常青“說起張大哥有件事要詢問太傅,方統領因為什麼將人扣了?”
慕雪行明知故問,常青並非答非所問,既然有意和慕雪行開門見山有些廢話就不必多說,常青直截了當道“方統領釦人是因為有線索直指張貴榮入泰北殿拿過東西”
慕雪行倒吸一口涼氣道“泰北殿丟東西了?丟了什麼東西?”
這話慕雪行問得十分清晰關鍵,就是這關鍵一點方墨常青都沒能猜得出來,泰北殿丟過什麼常青沒詢問北王,雖說沒有詢問但北王並沒有讓人追查什麼,如是泰北殿丟了東西北王怎麼會不讓人深究,什麼也不查什麼也不究那就是什麼也沒丟過。
既然是什麼都沒丟過這話常青就難以答覆,難以答覆常青也要答,常青目光微沉片刻『露』兩分笑意“明人不說暗話,我想你和我都知道,張貴榮的確是進入過泰北殿,而且張貴榮是依照使者吩咐才進去”
慕雪行臉上緩緩『露』出一絲笑意,顯得一點也不受常青誣陷而著急“太傅的話下官聽不明白,我何時吩咐張大哥去泰北殿了,入宮巡衛重重一個小小城卒怎麼有如此通天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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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冷看慕雪行道“張貴榮是沒這個本事,我信使者有!”